“我的孩子在哪儿。”
“我都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你孩子在哪儿。”眼前的这个女人说有东西要给她,拉着她进了小巷子,再醒过来楚璋就被绑在了树上,看衣着这个妇人似是富贵人家的夫人,可看她的眼神偏执,似乎是个疯子。
“你不是法力通天么,你算呀。算出来,我就放了你。”那白花花的刀子一直在楚璋脖颈间徘徊。
“你肯定认错人了。”
“你不肯帮我。”疯女人手中的刀子一点点的往下移,撩起了楚璋的衣袖“你要是不帮我找我的孩子,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第一天割一片,第二天割两片,第三天割三片……直到你肯帮我。”
“你真的认错人了。”恐惧的压迫下楚璋崩溃的大哭。
刀子陷到了肉里,血液划过楚璋的指尖滴到了草地上,凄厉的惨叫划破天空。
“我帮你,我帮你。”再不答应,楚璋怕自己会暴尸荒野“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疯女人解开了绳索,一脸殷切地看着楚璋。
“你再给我找点伤药。”胳膊上的伤口,又长又深,楚璋碰也不敢碰。
“你先算。”疯女人的眼中换上了阴鸷。
“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现在伤口很疼,疼的无法及集中注意力。要是算的结果有什么偏差,你可别怪我。”
“你你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疯女人慌中有序,走之前竟然又把楚璋给绑上了。
果然,疯和傻不是一个意思。
楚璋挣扎了两下,开始骂起孟古今来。
几天前,楚璋快马加鞭回了紫微城,把清河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任务完成,孟古今难得的没有讽刺楚璋“你办事的能力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楚璋骄傲地抬起了头,等着夸奖“回来的途中,我想过了。江央在紫微城这一遭一共害了三个人,如果赵尚书的用处是为了走私火药以及嫁祸南疆,那么其余两人的价值又是什么?”
“探花郎原是派往永平县,虽然他不幸遇难,但缺已经补上了。”
孟古今越是云淡风轻,楚璋越是不安,直到对上那双好看的眼睛。
“你又想让我去送死?”楚璋气的双手拍在了孟古今面前的桌上“你们难道就没别人可用。”
“我们没理由派人过去,也没理由罢了那人的官职。再说了,无名无分的人,去了也于事无补?”
“我过去就合理了?”楚璋气的双手拍在了孟古今面前的桌上。
“古人云‘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芙蓉城里有人以莲花丝织布制衣,你若能寻回一件,太后必然欢喜。”
孟古今说这话的时候,楚璋终于意识到,他们这条船,她下不去了。进宫随侍和外出跑腿,楚璋果断选择了后者。
楚璋不后悔这个决定,但对于此行,楚璋不敢再掉以轻心。
“说说吧,你的孩子是怎么丢的。”这个疯女人非但给自己做好了包扎,还买来了小点心。
“你不知道?”
楚璋咽了一口口水,现在被发现是假冒的,会被弄死吧“也许听过,可不记得了。”
“他是被丁家的那群侩子手给抓走的。”
“既然知道凶手,为什么不报官,去丁家要人。”
“去了,搜了,没找到。”
“那你如何肯定是他们抓了你的孩子。”
“因为他们曾经冲破我家大门,抓走了他,说要他填命。”疯女人眼中的阴狠逐渐加深“这是我孩儿的衣服。”疯女人拿出了一件肚兜“你算吧,告诉我,我的孩子,他在哪儿。”
楚璋战战兢兢地接过肚兜,大红肚兜,上面绣着金元宝,角落里是一个宝字。一段记忆袭击了楚璋“我算不出他在哪里,但我知道,有人知道他在那里。”
“谁。”
“邻县一个蹲在地摊卖镯子的人,这个人卖的镯子上,也有一个宝字。”
“那个镯子,不会长这样吧。”疯女人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鲤鱼镯。
楚璋再也不淡定了,这么巧。
“带我去找他。”
楚璋照做了。在疯女人砸了那小贩的摊子后,小贩透露,是前天为赶抄近道,穿坟堆时,见一老幼合葬的半敞的棺椁。老者居上,下垫锦被,被下钉了一孩童,孩童手上就带了这样一个镯子,小贩见财起意,从那孩童手上撸了下来。
疯女人问清是哪个坟头后,就如脱缰的野马,狂奔而去。楚璋不放心,也追了过去。
说到棺椁半敞,楚璋以为是遇上了盗墓的,没曾想竟是天灾。倾盆大雨冲去了泥土,一道雷火劈毁了棺盖。
疯女人一把扯开了老者,心疼地摸了摸孩子被钉子穿透的手,把他抱了出来。找到孩子后疯女人异常平静,平静地抱着她的孩子往城里去了。
疯女人的家人为表谢意,热情地招待了楚璋。
细问之下才知,林家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