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成填补自己心灵空虚的工具人,把人当成一头牛,一条狗,一把镰刀,一把锄头,一台机器没日没夜的在那里搞的,那才可怕,若这样的人还能一直富裕下去,穷人还不爬起来咬人,那肯定是穷人的脑子被驴踢坏了,把魔鬼当成神来拜了。”我直接反驳着。
“那是他们乐意啊,你不让他们搞,只怕又要骂人了,叫苦连天了?”
“你是没去个一线,看那上头人驯化下面的人,是个活人,长期下去,都会变成活死人的了。”
“你和我站在一个阵地不好吗?干嘛要与我对立起来,这样活着不累吗?”
“你的娘老子在邻枫酒楼祈福大殿了把我打倒在地上往死里踩,骂我是野女人,那一天,我是不会忘记的,所以这才把话亮出来的。”
“你记仇?”
“我也记恩。”我反驳着。
“我不想跟你辩驳穷富观了,梦寒,你扶我起来,我想坐到那草坪里去晒晒太阳,咱们边晒太阳边聊天,这样日子感觉也不错。”
“也行,我感觉这“青木园”里阴气好重的,阴森森的,去烤烤太阳,先把体内的阴气晒走了,伤口才能好的快一点。”
这一刻,阳光晒着大地,
高远的天空上,我又开始去解读云朵里的故事了,
我依然觉得自己此趟来到人间,
像一朵云,像一缕烟,
像一炷颜色暗沉的印度线香,
很适合虔敬的将自己供在青山圣湖面前,
点燃它,让那一缕缕青烟,飘散到山河大地之间,
就此将此生待尽,那也是件很美的事了。
凡尘俗世,我需要与他们共情才能生存。
可是,共情者,往往共情到最后成了他人眼中卑微的乞食者。
而圣山湖山就不一样了,我与它们共情,
它们便为我洗净心灵的尘埃,
还于我人世间最真最诚的一片天空。
我突然又想起来刚刚在厨房里遇到了那一位奇怪的女人,身着四五十年代服装的太婆,一个双目失明了的女人。
“哦,对了昊然,我刚刚还在后厨边看见一个老婆婆,双目失明了的,那是你的奶奶吗?她怎么一个人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