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非难辩。
唯一让我有勇气前行的是:因为我赤手空拳,人一个卵一条,可以轻装上阵。
所以,我要做的一次灵魂拷问,以我当下的能力,可能要舍弃与昊然的情感了,这样我才能做到更好的更专心的去工作。
我能舍吗?我质问着自己,也必须舍了,还君千江水,慰我一幽秋,将荼靡埋藏到自己的心底,焚一柱香,只愿我们下一世是相逢在鹊桥,而非相逢在酒楼。
我若有女娲的力量,既能补天,还能造娃,那应该有多好啊,奈何我只是千年一滴露,女娲造人所剩水。
现实世间里也的确有如女娲般的女士,既能补天,也能造娃,比如老石头城里“明月街”旁那一家家的夫妻店,不也开得红红火火的吗?比如我的父亲母亲他们不也补天与造娃都没有担搁吗?只是那个世界好像没有春天的,那里一直在下雪。
我还是觉得:理性的事归于理性,感性的事归于感性,“补天”这事是理性的,造娃养娃还是感性与理性平衡一点比较好,两个理性的冷血动物呆在一块儿,家是没有温度的,这是自己亲身体会过来的。
其实我一直在想为自己的人生找一个平衡的点,可是在社会的大团体中根本就不会给一个女生那么多时间去思考,去独自探索的机会,似乎女人这一生就那么关键三五年时间定生死似的,走过了你就得带着罪过和枷锁还有被众生批判的眼光下前行着,想甩都甩不掉。
如果我奋斗到终点,结果还是错过了春天,那我的奋斗的意义又何在?
还是选择自己好好的奋斗吧,哪怕走到最后曲终人散。
何况,我还能活在无限希望里啊,这希望就如拆盲盒,要么是彩蛋,有么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