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名是搞定了,姓氏搞不定了。
电光火石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张圆圆的脸。
她连忙转过身起,抱过祁清的脑袋,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然后抬起头,认真看着他,“可以吗?”
“可以。”祁清点点头,“算是给孤独无依的他,一个惊喜吧。”
………………
坐月子期间,何舒雨一直在家努力调养。
比起其他孕妇,她有了更好的条件。
不仅有专业的医疗团队一直为她做护理,新来的月嫂也一直帮忙带孩子。
小妖怪本身就乖,不像一般孩子一样时时哭闹,它基本没哭过。
也不会大吵大闹,最多只会嘎嘎嘎地笑。
月嫂特别喜欢他,觉得这是自己带过最乖的孩子、最轻松的活。
至于那奇怪的“嘎嘎”叫声,她都觉得很合理,很好听。
一切都很好,只是有一点烦恼——
护士再一次为何舒雨检查身体,她摁了摁何舒雨胸前,“何小姐,您的奶水是很充足的,只是没有疏通而已。”
何舒雨叹了一口气,“小星它不吃……”
一般孩子会本能地吸允,这样妈妈的奶水也才会通畅。
可是她家孩子不一样啊,压根就不吸允,到底是和奶粉喝得不亦乐乎。
“那何小姐,是否需要开奶服务?”护士又问。
何舒雨愣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
……………………
祁清下班回家的时候,在客厅没发现何舒雨的踪影。
一路走到了卧室,才发现她背对着他,抱着孩子,哼着歌儿。
“怎么在这里?”祁清走到她的正面去。却被眼前的盛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何舒雨拢了拢自己的衣领,“你……你别看。”
祁清别过头,“是……夫妻,都看过很多次了……”
何舒雨盯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耳根都红完了。
“哟哟哟,看过很多次了……”何舒雨嘘他。
看过很多次了,每次看到还是会像是毛头小子那般。
“你在做什么?”祁清没闹懂,她为何抱着孩子,敞开衣襟……
“喂它吃奶啊!”何舒雨理所当然道。
“嘶!”她又是一阵坠痛。
“你怎么了!”祁清转过头来也不是,不转也不是。
“涨……刚刚开了奶……”何舒雨蹙眉,“明明都到头了,它一吸就吸出来了,但它就是不吸不吃的……”
祁清好奇,“为什么它要吃……这个……?”
何舒雨更奇怪了,“你不知道,孩子都要吃母乳的吗?”
祁清轻轻摇头。
他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我出生之时便已有灵识。”
“那时候,我被关在一个小笼子里。”
祁清比划了一下大小,不过一个鸟笼子这么大,“关了十几只幼崽,好挤,挤到我们没有办法呼吸。”
“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又臭,又脏,又恶心,又卑贱的物种。
偏偏生命力顽强到可怕,喝一点脏水,便能活着度过下一天。
“后来呢?”何舒雨仓皇地看了他一言,默默把孩子放到了摇篮里。
“后来连脏水也没有了,我们就……”祁清欲言又止。
“你说!”何舒雨喝道。
祁清闭目:“后来就自相残杀,喝同伴的血,吃同伴的肉,这样长大。”
“你是不是听说,小妖怪很喜欢咬东西?”
“你喂它生肉,它一定会吃得很开心,因为我们一族生来残忍又卑贱……”
祁清还没说完,他的言语就被堵住了。
女人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堵住了他的嘴巴。
又分开,“你一点也不卑贱。”
她张开双臂,“抱抱我。”
祁清睁开眼,从善如流地将女人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坐到床沿,再深深地拥抱她。
仿佛抱着她,所有过去的痛苦,都会在记忆里淡化,以致消失无踪。
………………………………
两人抱了一会儿,何舒雨察觉到了异样,她垂下眸子,结结巴巴说了个数字,“42天。”
“嗯?”祁清没理解。
“恶露排干净前,不能同房。”何舒雨红着脸解释,“要42天才可以。”
祁清有些好笑,“我明白,方才只是正常反应,毕竟抱着你,我也是只雄性妖怪……”
“我两个月之内,都不会碰你。”
“嗯。”何舒雨腼腆道。
触碰之间,何舒雨又不禁闷哼,“嘶……”
“怎么了?”祁清以为她不舒服。
“涨得难受。”何舒雨垂眸看向自己胸前。
祁清将她放倒在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