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会觉得感动,说不定更能接受陆黎书这个人呢。” 陆黎书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夜空,轻舒了口气说:“在让他难过、承受被人剖开伤口将脆弱袒露人前的惶恐屈辱,和赌他会不会感动接受我之间,我宁愿他永远不接受我。” 秦缨怔了怔。 “如果我愿意,可以有一万种手段让他身心臣服,彻底属于我。”陆黎书顿了顿,又说:“但我和他一样,都是没有被选择的那个人,本就是我在渴求他的倾向。” “我希望他不折损任何一片羽翼,心甘情愿地落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