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寿数,是咱们用玄法偷来的,那苏姑娘命该尽时不尽,与她命运相牵而被防克的阿弟,早晚被她克死。”
苏黛指尖无意识收紧,掐疼了沈顷的手心。
他垂目看她一眼,指腹用力,安抚的揉着她紧绷用力的小手,继而冷冷看向刘老爷子。
“扯了半天,改命行不通,那你还浪费口舌,耽误爷时间?”
刘老爷子面上笑意不变,好声好气解释道:
“二爷不必动怒,老朽只是出于道义和良心,才与二位费些口舌,分析清楚。”
“不然老朽但凡没个善心,只认钱财,倒不如直接给您行改命之法,还容易一些。”
“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白得来的,便是偷寿数,那也是偷别人的,不可能无中生有,对不对?”
“过往多少得道的邪师,为了挣些黑心钱,给人改命,从不说里头的门道,便是那人改命后所受影响巨大,但后头家里死绝了,妻离子散了,也不知道是与他改命相关。”
“老朽是探了苏姑娘骨相,心中那几分侥幸才灭了,改命一说行不通,这也不是老朽想看到了。”
“要怪便怪,谁让苏姑娘有个双生胞弟呢,这寿数要折,铁定是先从他胞弟开始。”
这老头儿的嘴皮子,是真能絮叨。
絮叨起来头头是道。
沈顷听得头疼,眼皮子都不由地跳了跳。
他刻刀塞进军靴靴筒,抬手捏了捏眉心,声腔清漠低沉。
“说吧,另外一个法子,是什么?”
刘老爷子清了清嗓子,扶案站起身来,面含笑意,不疾不徐开口。
“说了这么多,二位先自行消解一番,老朽口干,去沏壶茶来。”
沈顷眉眼冷厉,语声凉丝丝,“刘老爷子。”
刘老爷子笑了笑,停下脚,耐心解释了一句:
“这接下来的法子,可比‘改命’一说要复杂的多,二位得心里先静下来,老朽只怕,一会儿苏姑娘听完,会不能答应啊。”
苏黛面无表情,“老先生既然料到我不会答应,那还是不要说了。”
她说着欲要站起身。
“小哥,我们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