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见,才抓起烟灰缸狠狠摔在地上。
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耳中响起尖锐的蝉鸣,他双手抱头跌坐在沙发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沈挚一身酒气地走进来。
“江时晏,你什么意思,把我扔在酒桌上和那帮老狐狸周旋,自己跑回来躲清静,我要和你绝交,这狗屁助理我不干了!”
他絮絮叨叨地走到沙发前,推了推江时晏的肩膀。
江时晏却抱着头从沙发滚到了地上。
沈挚吓一跳,酒意顿时醒了大半。
“江时晏,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他跪在地上去扶江时晏,见他双手抱头,脸色惨白,立刻想到是怎么回事,掏出手机给阿南打电话。
“阿南,快把江总的药拿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