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说:“没谈过恋爱,不知道。”
冯美美不置可否地说:“我告诉你,上大学都没谈恋爱的人,一定特别差劲,你想想看,上大学给你时间让你谈恋爱,你都不肯,这样的人还有用吗?”
我马上说:“我不是不谈,而是不想浪费时间,大学谈恋爱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必呢?”
她说:“言归正传,你也看到了,我这辈子就和她在一起了,我只不过借你用一下,就这么简单。 ”
我开玩笑说:“借用,你可得打借条啊?”
“打什么借条?我在婚介所是付了费的,杨启舫,说白了,你就是个商品,借我用一下而已。”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行不?要不是婚介所老板非要让我帮忙,我可不想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人家都是找对象,我这算什么呀?充其量就是一个摆设。”
冯美美瞅了一眼刘静宜问她:“怎么样?静宜,你说他是不是还能拿的出手?”
我眼心想,这样三观不正的人还能当老师?
就听见刘静宜说:“行是行,就不知道你父母那里能过关不?”
“嗨,你想多了,他们那里顾得到我,他们的意思很明白,只要我结了婚就行,那怕我找的是只王八他们也不会有意见的。”
“冯老师,你咋说话的?我是人可不是王八?”
我心中不高兴,要知道我来见的是一个同性恋的话,我绝对不会来的。
这世上啥样人都可以有,唯独对性取向有问题的人,我是瞅一眼都瘆的慌。据说现在的这类人大有人在,大多数发生在高级知识分子身上,没想到居然让我给遇上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杨启舫,这样吧,等会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好地把你的头发整一下,再给你买一套西装装装门面。”
我摸了下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我的头发刚理过,这衣服挺好的,用不着花那钱。”
“这些不用你花钱,是我自愿给你买的。你得符合我父母的口味才行,你放心,他们只是想在正月十五前见下你而已。”
我一听,这是好事啊,头发要怎么理都无所谓,理了还可以再长的。衣服就不一样了,以她的眼光,肯定不会给我买廉价的衣服。
可我也不能直接就答应啊,好象我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人似的。
“不管花谁的钱都是钱,能不花最好不花。”
我盼着她反驳我,没想到她说:“说的也是啊,不过是见一面罢了,没必要太正式了,行,就依你的意思。”
完了,都怪我嘴太多,就几句话这一套衣服就没了,以后看样子我是不能再和她客气。
我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在刘静宜脸上问:“你是做什么的?你父母同意你们俩的事吗?”
那女子低着头说:“我是大学学生,再读硕士研究生。”
原来是这样,难不成她是被逼的,现在有许多关于研究生导师要挟学生的事,简直不把他们当人看。
“是吗?难怪看着这么小。”
她勉强笑笑说:“不小了,看着比你大多了。”
冯美美不高兴地说:“你是查户口哩?我今天带她来,无非是让你放心,我不会和你发生感情纠葛,你有啥不放心的?”
我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就觉得象你这样的,不应该这样的,好好的谈一场恋爱,找一个男人结婚生子,多好的。”
“哼,你看着年龄不大,没想到思想这样老土。现在的丁克家庭那么多,可以给我当丈夫的男人还没有生出来,我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秽物。”
我心想,男人是秽物你是怎么出来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饭菜很快上来了,看着两个女人惺惺相惜的样子,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吃完饭就匆匆分手了。
饭钱她没有让我付,说看我这样子估计收入也不高。
我也没和她客气,担心再一客气这钱就得我掏腰包了。
一路上心里十分的憋屈,原以为她是美玉,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心理不健全的人。
或许她和卢芙蓉一样是在和自己的父母堵气,可现在是文明社会,何必拿自己的人生做赌注。
且不说我这个外人看不惯,到时候被父母知道了还不得气个半死。最主要的是,白瞎了父母给她的高智商的高颜值了。
如果我配合她一起骗她的父母,这和助纣为虐有啥区别?
反正心里乱的象麻一样。
刚回到家门口,就听到从屋里传出两个女人的说话声,寻思着难道杨梅带着我妈过来看卢芙蓉来了?又一想,不可能,要来她至少会给我打电话的。
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正在拖地。
看到我,她拘束地有些不知所措。
“芙蓉,这是咋回事?”
卢芙蓉笑着说:“这位叫董雪,是我从家政公司请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