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那么一无是处的女子却是已过上了一家三口的小日子。
这世界还真是不公,优胜劣汰,竟然把好的都剩下了。
回到家,卢芙蓉正在看电视。
“怎么又在看电视?都说电视对孩子有辐射。”
她伸了个懒腰说:“你不在家,太无聊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可以听音乐啊,万一将来培养出一个音乐家也不一定。”
“说的好听,你以为音乐家是拿土培养出来的,那是拿钱养出来的。”
“反正你又不缺钱,不如给社会做些贡献该有多好。”
卢芙蓉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说:“坐这吧,和我好好说说你今天都干吗了?”
我一头钻进卫生间,拧开了水龙头让流水,对着外面大声说:“我撒尿我。”
我不想告诉她我是个婚托。
要是让她知道我那天和他相亲其实只是当托去了,她会怎么看我?
还是把自己美好的一面留给她吧。万一有朝一日真和她结了婚,也不至于会落下话把子。
马上就是腊月了,看起来周建秋和郑宝元的关系要扯断是不可能了。学校放寒假了,周建秋也找各种借口拒绝和我见面。而顾金兰和杜若谷的关系似乎有复燃的倾向。
这个消息是上官云绾传递给我的,我当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这件事再反复,只怕上官云绾付我的三十万元会退还给人家。
也意味着,我开婚姻修正所的第一单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