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有些语塞。
这个人在学校搞团的工作,思想觉悟咋这样差?
难怪刚才其他几位老师见了他避之不及?
想一想,这样的人在学校能有啥好名声。
“周老师,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就目前的一种社会现象是行分析。”
“是吗?你刚才不就是指桑骂槐了吗?感情面前人人平等,我是插足了家的婚姻不假,问题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插足别人婚姻是道德的吗?”
我情绪有些激动。
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我是容易被人带偏的。
本来我不想第一次见面就把事情挑明,可谁知道是咋回事,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她生气地看了我一眼,说:“奇怪,我和你说这些干吗?你是我什么人呢?杨启舫,我发现你挺能耐啊,竟然把我引入了你设的局里。”
我笑了下说:“这说明你我一见如故呆啊,要不然你怎么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她叹一声说:“也是,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不光彩的,可是没办法啊,同龄的人都被人挑走了,剩下的人我又看不上,只能在另一个年龄段里找了。”
“你的理由挺充分啊,可是你想过没想过他老婆孩子?”
“想过了,想过无数遍了。现在离婚结婚自由,大不了他净身出户不就完了。”
切,净身出户?找这一个两手空空的老男人是当观光树吗?
“姐,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不要生气啊。”
周建秋用手归拢着头发,看也没看我说:“随便说,谁会和你计较啊。”
“如果他净身出户了,一无所有,你还会要他吗?”
周建秋的手动作静止了,说:“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到,对了,没有钱我们有爱情啊。”
“天真,爱情是什么?是晚餐吗?能顶饿吗?”
我自认为我把问题分析的相当透彻了,但凡是个正常的人都会听明白的。
她十分烦躁地说:“不说了,饭怎么还上不来?这家饭店上菜的速度太慢了。服务员,我们的菜呢?”
说着,她竟然出了包间。
我相信,今天我这一趟没有白跑。
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人,该给她泼凉水了。
饭毕,我结了账,目送着她过了马路,又冲她挥了下手然后才离开。
或许她真的是饥不择食才和郑宝元发生了感情。
她这种特殊的职业,是不允许她做出这种有违道德底线的事情。
可事实上她却陷了入进去,或许是郑宝元的诱饵下的太狠,让她陷入了他设的陷阱。
我想,在这一段时间我不会再联系她,我给她发的粮食够她一阵消化。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七点,我在王府饭店8808号包间恭候朱律师的到来。
我期待着这一位女神不要身着职业装,我曾经参加朋友的开庭会审,对高高在上的律师有一种违和感。她们通常身着蓝色的律师服,面无表情。在那种情形下,她们完全失去了女性的温柔。
这样的女人娶到家中一定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梆梆”外面传来敲门声,我赶紧站起身来,直接打开门。
朱含玉面带微笑向我点了下头,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迟到了。”
我说:“这又不是开庭,迟到一会没关系。反正是晚上,也不用担心上班。”
朱含玉脱下身上的外套,露出一件褐色高领毛衣,将高挑的身材一览无余土呈现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在她高耸的部位停留了几秒,赶紧移开。
我赶紧给她将茶水倒好,推到她面前。
“谢谢,你叫杨启舫是吧?”
我点了点头。
“是搞IT的?”
我又点了点头。
“你紧张什么?这里是相亲现场,又不是庭审现场。”
我笑了下说:“果然厉害。不瞒你说,婚介所老板让我来见你,我心中直打鼓,我听说现在女律师个个都很厉害,审案子也是一个顶俩。”
“是吗?你是不是没瞧上我啊?没瞧上我还来干吗?”
我一听,这女人说话的腔调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气冲的很。
“朱律师,话可不能这样讲,我怎么可能瞧不上你,我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听说律师是收入最高的行业,让我望尘莫及。”
“少在这里拍马屁了。说说你的情况?你看着和你的实际年龄不大相符啊,身份证我看看?”
我一听,坏了,一定是兰姐将我的年龄说大了好几岁。
我说:“不好意思,我没带。我是来相信的,又不是参加开庭,要身份证干吗?上学那会我成绩不大好,留了几次级,只好把身份证上的年龄写小了,我今年三十一岁。”
朱含玉说:“你不拿身份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