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吵架的声音,听声音有些耳熟。
再仔细听听,不是余小白和兰姐还能有谁?
这女人是闹事来了?
不会吧?她不是个有钱人吗?还会在乎那么点钱?
不行,我不能和她碰个照着。
我正打算撤,却看到大壮走了过来。
他收拾利索的,看起来精神不错。
看到我,眉头一皱问:“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夜不归宿?隔壁那小子等了你半夜才走。还有,屋子里咋多了个钢丝床,这可是我们俩合租的房子,你和我打招呼了吗?”
看了一副生气的样子,我我刚要解释,就听到兰姐冲着他一声招呼:“大壮,快点的,人家姑娘都等急了。”
大壮朝着我点点头就走了进去,兰姐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朝一边的方向走去。
一定是余小白拿昨天晚的事来说事了,兰姐没办法让大壮出面。
可是钱我已经得了,大壮这次出场的钱谁出?
这可不能赖我,是那余小白太色了。
果不然,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兰姐电话就打了过来:“老杨,你说你咋回事,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没办法,这女人实在憋的不行了,竟然要强暴我,你说我一清清白白大小伙子,能让她给糟践了吗?”
“那你也不能找那样的借口,你这不属于带病上岗吗?”
我说:“兰姐,当初咱们说好是当托,却没有说必须得卖身,我保全自己的清白没有错吧?”
“哼,你嘴巴可真厉害,你连哄人都不会,这样的生意还能做吗?”
我连忙说:“当然能了。但我得声明一点,以后你给我分配货物,不能年龄太大,年龄大的人都有病。”
“有活干就不错了,还想挑三拣四啊?”
我原来以为这也就是一锤子买卖,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事。
按理来说,收了人家的钱就得给人办事,可这托当一次就够了,不能没完没了的。顾了前面顾不了后面。
“咱不说话了,哑巴了?今天还有,要不要货?”
我总觉得把人比作货物有些损,可是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啊,在婚介所,前来征婚的人都被称作货物的,只有我们这些作托的人才被称作人。
“当然要了,我不要货拿啥生活?”
“你不是有公司吗?我听说你现在可忙了,是不是公司开张了看不上我这碗饭了?”
我说:“姐,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吗?我开公司还不是为了能配合我们做事?公司又没有其他业务,还得给员工开支,你这里又降低了比例。”
“少在这里和我哭穷。你背着我不是偷偷在揽客吗?”
妈呀,这个女人还真精。什么都瞒不过她的法眼。
“姐,那是帮朋友的忙,朋友的朋友父母催婚,无奈无让我去应付一回,说吧,今天这个是啥样的货。”
“你来吧,来了我和你详细说,这会这里没人。”
我答应一声,赶紧朝婚介所赶去。
我马上来到婚介所。
兰姐递过来一瓶水,就开始数落我:“老杨,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没有啊,我能有啥病?是不是那个余小白说的?兰姐,你没在现场,没见到她那样饿虎样子,恨不能一口把我吞下去似的。”
“她把你吞下去了?”
我心想,她要是把我吞下去了还会到这来吗?
“我是万不得已才编了这个么谎话。结果她还不乐意了,一大早就来告我状来了是吧?”
“找啥样借口也不能找这个啊?这是大忌你知道吗?”
我说:“我要不这么说,那昨天晚上我可真的成了她盘中餐了。兰姐,我发现到这里来征婚的人好象个个都不正常。”
“正常的能到这来吗?这些人都是通过正常渠道找不到对象来这里登记的,她们本来就有些神经过敏,昨天晚上那位咋样?”
“那位大学老师啊?职业倒是不错,可惜来的是她妈。当妈的替自己女儿相亲来了,这不是扯淡吗?”
“然后呢?”
“不欢而散呗。不提那事了,都翻篇了,说说今天是啥货色?成色咋样?”
兰姐瞪了我一眼说:“老杨,咋说话呢?这些人虽然在感情不大顺利,可人家都是精英,以事业为主的女强人,我们得尊重人家。”
“好,尊重。我当然会尊重她们了,问题是这些人事业有成,在感情上不应该这样子啊,个个都象没完没了似的,就这样耗着我,我还干不干别的事了。”
“你这就不对了,谈对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人家来相亲,你是人家相亲的对象,自然是得有一个过程,总不可能见一面就划上句话?那你这一千多元钱也挣的太容易了。”
我说:“我这钱挣的容易吗?一点也不,昨天晚上我在约好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