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下场就是纪淮安被老爹拿着藤条追。
再大些,薛从兴父亲就调到了京城,走那天,薛从兴那小胖子抱着纪逾白的腿不撒手,死也不走,鼻涕眼泪糊了他哥一裤子,纪淮安现在记得,都想拿它出来嘲笑一番。
后来年岁再大,纪逾白被送进宫里当伴读,纪淮安来雍都时还见过几回薛从兴,谁知越长人越笨,成天傻里傻气的。
闹了一阵,纪淮安把薛从兴的胳膊扭着摁在地上,“跟你身边哪个小东西学的东西,学着薅人头发?欠不欠啊!”
纪淮安束起的头发被扯的落了两绺在额际,好不狼狈。
薛从兴脸着地,被压扁了半张脸,唇舌不清地说道:“纪二,你松手,胳膊疼疼疼……”
“我错了,我不薅你头发了。”
纪淮安松了手,薛从兴蹲在地上喘气。
谢邱竹又问:“河道那些运粮船蠢蠢欲动,看来是等不及了。”
纪淮安咕咚咕咚灌了口茶,说:“他们不识相,都听曹杰那老家伙的,早该他们急。”
薛从兴爬起来,搓了搓脸,说:“你就这么放过那个两面三刀的老家伙?”
“怎么可能?”
纪淮安道:“李长平手里应该有罪证,我问问能不能收了曹杰,控制住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