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飞上去,丢在这下面也不放心。
“啊。”
崖顶隐约有惨叫声传来,很是凄惨,恨不得把嗓子喊破。
上面这么热闹的?
不等白鸡吃完剩下几粒,抓着脑袋就高高跃起,稳稳的落在飞剑上,化为一道流光直冲而上。
不得不说御剑是真的快,万丈高的眨眼间的功夫就到了山顶,苏清雅晃了晃有些晕厥过去的白鸡。
这么不经折腾的?
“姑娘怀里的白鸡能不能让老道看看。”
中年道士见苏清雅怀里抱着的白鸡,好奇道。
将半死不活的白鸡放在地上,踢了踢,见它没有什么动静,无奈的摊了摊手,又抱入怀中。
“鹇似山鸡而色白,有黑纹如涟漪,尾长三四尺,体备冠距,红颊赤嘴丹爪。错不了,是白鹇,这地府怎么什么奇怪的玩意都能给你遇上。”
中年道士似乎是想到之前的三头犬,摆摆手,小声呢喃。
“怎么一段时间没下来,地府都变样了,河水改道就算了,还有这么多外来物种。”
“你说的会不会是那个人带来的。”
苏清雅看着远处一道倩影,手持一把黑色的十字架,不断超度这怒冠的公鸡。一身黑衣,头顶黑巾,脚踩高跟黑丝,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本土来的。
“那不是西方的修女?怎么跑这来了?”
中年道士的三观不断刷新着。
“会不会她死在我们这了?”
苏清雅提了一嘴。
“那也不会,修女是西方的神职人员,即便犯错也是下地狱,怎么会来着。”
“那是不是来这交流学习的?”
见中年道士饶着头,她突然想起好像想起之前学校有交流学习的说法,随即脱口而出。
“酆都大学每年确实有交换生,但也不会走这条路?这不坏了规矩?”
看着中年道士要上前和那修女理论,四下寻找老妪的身影,可惜扫视几圈都没看到。
到是看到一群群的怒冠的公鸡扑向路过的亡魂,如铁的嘴直捯瞎灵魂的双眼,煽动的翅膀像锋利的刀片划破身体,那乳抓魂钩的爪子,抓的全身皮开肉绽,深入五脏六腑。
这种抓心啄肝的痛苦,世所罕见,让鬼差都不忍直视,唏嘘不已..……
抱着白鹇,一路向前走去。
“咯咯咯。”
几只红羽大公鸡见到苏清雅,不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原本啄的正欢的几只公鸡停了,或者说满山的公鸡都停了下来,全部都看向苏清雅。
“怎么都看我呀,你们继续。”
苏清雅也是好奇,也不知道它们抽什么疯,难不成姐姐之前在这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数道鸡影围了过来,数息的时间,她周围已经是水泄不通。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公鸡看的是你怀里的白鹇,把它丢一边就行了。”
中年道士站在修女身旁,聊得似乎还的还挺开心的,要不是瞪了他一眼,还在挑逗修女。
看了看怀里的白鹇,此时小家伙也恢复的神志,面对围着一圈圈的公鸡也不甘示弱,挺了挺黑羽胸膛,昂首怒目而视。
“咯咯。”
鸡群之中自动让开一条开口,一只一丈高的红羽大公鸡从中走出,宛若王者一般,昂首蔑视的看向苏清雅怀里的白鹇。
“把它放一旁,你过去。”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却让在场之人皱眉。
鸡还能吐人言?
这金鸡山比恶狗岭还要有意思。
“我觉得我能杀过去。”
苏清雅轻笑一声,摸了摸白鹇的脑袋,斜眯了鸡王一眼。
“咯!”
一声鸡鸣,万只红冠大公鸡高高飞起,直冲她而来。
四柄飞剑泛着黑气齐出,高速旋转起来,疯狂的收割着一圈圈生命,浓稠的鲜血顺着崖壁流下。
如此多的公鸡,纵使四柄飞剑转的再快,仍时不时有几只公鸡冲到面前。
手里霓裳剑挥动,黑气触碰到鸡毛便燃了起来,三尺高的公鸡瞬间吞没,化为一团黑气融入霓裳剑中。
“乖乖,这姑奶奶是真的恐怖,到底是那缺阴德的小子送下来的,这不就是来拆地府的?”
中年道士一脸震惊的看着游刃有余的苏清雅,着实不明白她是怎么下来的。
“你们华夏的女人都这么厉害?”
旁边的修女一口流利的华夏语,不可思议的询问着中年道士。
“没,大多数女修和你比差的十万八千里,特别是身材。”
中年道士看着高耸的雪峰,咽了咽口水,转身道。
“贫嘴。”
修女双臂护在胸前,退后几步,试图和猥琐的邋遢道士划清界限。
远处苏清雅还在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