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房卡打开房门,入眼的景象琳琅满目。
房间的顶灯依次亮起,左边就是干湿分离的卫生间,直走入户,一张足够三人躺下的大床映入眼帘,摸上去如丝绸般顺滑,
“这个是?”
苏清雅拍了拍液晶电视的屏幕,坐了坐柔软的沙发,摸了摸柔软地毯后,思绪迷离的躺在床上。
她来这是要干什么来着?
从怀里拿出那张面具佩戴上,感觉也没什么特殊的,只觉得天地昏暗了许多,蹬了鞋子倒头就睡。
……
虚妄之中,苏清雅漫无目的飞驰着,突然一道白影闪过,死死的抓住她的衣服。
低头看去,只见一只雪白的狐狸正咬着她的衣摆,任凭风声呼啸,也难令其松口,
玉手拎着白狐的后颈,将其揽入怀,苏清雅看着在怀里睡着的小家伙,无奈的摇摇头,破开虚妄,往光亮之处飞去。
……
翌日清晨。
苏清雅缓缓悠悠爬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在浴缸里折腾了好一会才放出了热水。
“怎么都没有使用说明的。”
一边褪去身上的衣物,嘴里还不停的抱怨着,待整个身心躺进热水之中,紧绷的精神才缓缓放松。
“呼。”
苏清雅长舒一口气,全身放松。
昨天梦里的那只狐狸有些眼熟,回忆着白狐的那条尾巴,看着有些像是兽域里那个狐妖小生的白尾,虽然数量是对不上。
晃了晃脑袋,看向腕表上的时间。
“八点了?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
苏清雅伸手拿过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渍,一时间感觉好像忘记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走出浴室,翻着柜里的衣服,直到一件深色的制服出现在视野之中,她这才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情
“好像是要上学来着?”
换上制服短裙,穿上过膝袜和大头鞋就准备出发了。
包,包没拿。
嗯?这双高跟鞋也带上吧。
……
“小姐,早。”
待苏清雅出天字楼已经九点了,几个执事站在门口礼貌的打着招呼。
摆了摆手,她现在只想找个无人注意的地方,闪身去那个五中势力的据点。
打开导航,七拐八拐到一处僻静的胡同时,却见远处尽头似乎有道灰影闪过。
苏清雅可不想做出引人注目的事,从包里拿出那张小巧的面具,这面具棱棱角角的,制服又十分紧凑,再放怀里多多少少有些膈应。
主要一点是,花重金买的包包不装点什么总觉得太吃亏了。
面具一戴,天地立刻就昏暗了下来,眼前胡同的景色大变。一个如鸡蛋壳的结界笼罩其中,符文交织,隐约能可以看到墙边贴着两张黄纸。
“这是什么?”
苏清雅抬手摘下黄纸,只见上面字体苍劲有力,就是除了勒令二字其他的看上去都是鬼画符。
黄纸不止一张,高墙之上还也有不少其他颜色的纸张,看上去道韵流转,极为不凡。
这是什么有趣的神通?
苏清雅走进结界内的瞬间,结界外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如同两个世界一般,互不干扰。
“素手轻拢慢捻,湖心添几朵波澜……”
哼着小曲,挎着包,玉手还把玩着黄纸,漫步在符文交织的胡同里。
走过一个转角,温度骤降,尽头开阔处隐约有身影跳动,奈何符文交织,看不真切。
“孽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现世于闹市之中,可知如此会影响世间秩序,伤亡无数。”
“呜。”
“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你是不知道这八个字的含金量是吧。”
灰衣男子紧盯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一手持剑,一手掐诀,双脚还踩着玄妙的步伐。
与他对立的是一头巨大的狐狸,有三层楼之高,通体洁白,八条狐尾撑天而起,气势如虹。
“孽畜,你可知成精是需要提前申报,如你一般的山野精怪都老老实实排队申请。”
见白狐仍旧龇牙咧嘴,一脸凶相,灰衣男子继续道。
“想当初吾等天师渡劫都需要提前数月发布雷电预警,地点还得上报审批,非荒郊野岭还不能通过。”
“凭空出现闹市不说,还举爪压倒数株珍贵的名树,吾看你是不知好歹,还不快快伏法认罪。”
“呜。”
灰衣男子嘴皮都磨破了,白狐回应的只有呜呜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镇压!”
金色的符箓闪动,化为数道金光,如锁链般死死缠绕着白狐的身体上。
“呜。”
无论白狐如何挣扎,缠绕在其身上的锁链越拉越紧,白狐的巨影也开始缩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