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提着篮子的婆婆,塞进来的?小娃子,你真的看见了?是一个什么样的婆婆啊?”
陈士也走了过来,因为看到了找到了玉佩,准备处理这件事情,但是刚走过来,就听见了这个小女娃子,说了玉佩是别人塞进来的。
“是一个手里提着篮子,篮子里还有红布盖起来,穿着花衣裳的婆婆。”
这个小女娃子,年纪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是一个婆婆塞进来的玉佩。
“篮子,红布盖着?花衣裳?”
这些条件一出,之前塞玉佩的中年妇女,顿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对象。
因为这个中年妇女,因为转移了玉佩,胆子变大了,居然没有远离,反而站到了不远处的旁边,准备围观。
而她的外貌特着,几乎与小女娃子形容的一模一样。
“你们看我干什么?东西又不是我偷的,一个小女娃子说的话,你们也敢当真?谁知道是不是她娘教她这么说,诬赖人的。”
被发现的中年妇女,可不会轻易的承认,自己已经把东西转移了,就算是不小心被那个小女娃子看见了,那又如何?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娃子说的话,怎么可能当真?
都说捉贼捉赃,你没亲眼看见,亲手抓到,还没有证人,怎么可能随便定罪?
“呃,说的也是,这没人看见,怎么能够轻易的认定是别人干的呢?”
就连陈士,也是这样想的,虽然小女娃子说是这个女人塞过来的,但是没有证据啊,就凭一个小女娃子,没人信啊。
虽说孩子小,不会撒谎,那万一是刘家媳妇教的呢?
“等一下,把玉佩拿过来,让我瞧瞧?”
而在这个时候,尉迟静和白无瑕也过来了,白无瑕听到玉佩找到了,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急忙走了过来,准备拿回玉佩。
而这个时候,听到目前不清楚贼人是谁,白无瑕倒是有话要说了。
“夫人,您的玉佩!”
白无瑕的玉佩,还到了白无瑕的手里,但是白无瑕左右看了看,甚至还放在鼻子尖上闻了闻,顿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玉佩上,本来还有一根绳子系着的,是一根红绳子,但是现在绳子不见了。”
“另外,这枚玉佩上,还残有一些劣质香烛的气味,应该是跟香烛放在一块时间长了。”
“还有,玉佩上沾染了,湿的泥土,应该是之前青蛇出来的时候,茶棚里的地上,被河水淋湿的缘故。”
“去看看那个提着篮子的人,看看她的篮子里,有没有掉的绳子,以及香烛泥土。”
白无瑕走到跟前,看了一眼抱着孩子,就差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刘家媳妇,觉得应该不是刘家媳妇捡的,而后又看了看那个提篮子的妇女,觉得有些眼熟。
加上玉佩上,的确是有一些线索,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而陈士,则是带人走到那个妇女身边,并且强硬的检查起那个妇女的篮子。
果不其然,在篮子里面,发现了没卖完的香烛,并且在香烛的下面,发现了一根被香烛勾住的红绳子,以及一些残留的湿泥土。
“好啊,果然是你偷的,你还诬陷别人,来啊,把她抓起来去见官!”
陈士看到这些证据,已经不用思考什么了,已经可以认定就是这个中年妇女偷的了。
别的可以解释,但是这红绳子以及湿泥土,可是做不得解释的。
篮子里的香烛下面,会出现湿泥土,显然之前放了东西,后来被拿走了啊。
“什么?”
那个中年妇女,当时心里焦急,根本没有注意到,玉佩上的绳子拉在了篮子里,而且还有泥土,眼下被发现了,脑子直接懵了,在听到要去见官之后,才猛地反应过来,表示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我没有偷,我没有偷啊!”
中年妇女直接瘫在了地上,开始大声的哀嚎,东西不是自己的偷的,就是不肯跟陈士等人走,直接开始撒泼了。
“不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这用来系玉佩的绳子,怎么会在你的篮子里?还是在你篮子里的香烛下面发现的?就是你偷的,你还诬陷别人?”
“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是我捡的,我在茶棚里捡的,我没有偷。”
“捡的?就算是你捡的,你自己交出来不就行了?你就算不交,你丢掉不也行了?你居然塞进了人家婴儿车里,你不是害人么?不管是不是你偷的,光是你的行为,就能去见官了,快,押着她,去见官。”
买香烛的中年妇女,被发现了线索,顿时不依了,不过在情急之间,这个中年妇女,倒也承认了玉佩是自己塞进那个婴儿车的。
但是同时,这个中年妇女,也是到处了实情,说是自己捡的,并不是自己偷的。
但是,不管是偷的还是捡的,这个中年妇女,把玉佩塞进一个婴儿车里,诬陷她人,终究还是不好的,若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