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小杯酒递给周婶:“这是麻沸散,我舅舅在镇上药店买的,喝吧,醒了伤口就封好了。”
趁着周婶昏睡的功夫,阿英开始缝合伤口,技术她提前在鱼,鸡和各种嗷嗷待杀的动物身上提前试验过了,前几针针脚生涩,后面几针密集漂亮。
妇女们仔仔细细的观看,不肯放过任何步骤。
轮到缝针环节,她们顿时松了口气,几个人交头接耳:“这个我会,我绣花可好看了。”
“嗨,就你那技术?还不如我呢!”
屋内气氛活跃起来,提到自己擅长的地方,人就有了自信,有自信是好事,总好过摸不着头脑。
阿英打了个结,冲她们笑了笑:“这是鱼肠线,除了工序复杂外,用料便宜,你们要是想学,下次来我家,我做给你们看。”
农村里有几个读书识字的?
当面演示几遍,可比写出来好。
伤口缝好没多久,周婶婶就醒了,刚好听到这话,忙不迭的附和:“带上我,也带上我。”生怕落下了自己,眼巴巴看着阿英。
阿英想了想:“要是伤口好的利索,你也一起去。”
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一群人说说笑笑出门,各自离开,她们还有别的活计要忙,收拾好东西阿英准备回家,阿爷早上忙完地里的菜快到回来的时间了。
忽然身后响起一道犹豫的声音,喊住了她:“阿……阿英啊……”
阿英纳闷谁叫自己,一回头,是刚刚积极发问,学习认真的秀寡妇。
“秀姨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