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派”
这两个字不论是旧东煌人还是新东煌人一向都是喜欢讲的。
指挥官实在是没想到,就因为一场演习,他的那些舰娘们为了从气势上压对手一头,居然愿意用她们的舰船形态来运送他这东煌“穷地方”的破小子去遥远的彼方参加演习。因为已经决定要从气势上压对手一头了,所以现在指挥官正坐在企业的舰岛上望着激起的浪花百无聊赖的想着这些事呢。
演习的日子来的很快,正如古人痛恨光景不待人,须叟成发丝那样。来的叫人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为了应对白鹰叫嚷起来的演习,他们这几个月的尝试是显然不够的。太少的海战经历与过多的海战资料,指挥官还是无法从短时间总结出来大部分海战的规律。这次演习一部分靠他那为数不多的经验,一部分还得靠他现场发挥。
“指挥官再这么发呆下去掉进海里也说不准哦~”
成熟中又带有一丝调皮的声音把指挥官从颇为混乱的思路中往外拉。光辉确实是指挥官为数不多能敞开心扉的舰娘。但他还是不愿把自己的忧虑展示给她们看。至少在之前的那么多尝试中,她们的战意不见得比那些固守传统海战的指挥官差。
他不能打击她们的士气。这无异于搬起他石砸起自脚。
和平会消磨你的意志,安逸会使你丧失战意。指挥官现在想起这话来了。虽然企业的舰船以人类的视角来看是非常巨大的,可在海上也那些人造战舰一样颠簸。晃来晃去上下起伏的抖动使指挥官感觉一阵吐意涌上心头,可那些舰娘却相安无事,标枪依旧活蹦乱跳,胡德如往常那样看景品茶……但他毕竟是指挥官。他还是忍住了,几个月的相处中,他也算个半个海军的。指挥官倒是想再好好与企业或者光辉研究下战术以及个人对局势的看法,只是这颠簸几乎是要了他半条命,而且这次演习,打心底里指挥官是不愿去的。无奈意义重大,做为个新手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只能手扶着企业的舰岛上一旁的栏杆吹着海风,稀里哗啦偶尔砸在旁边的海浪激起的声音并不好听,可凉爽的海风总聊胜于无。
“指挥官,想什么呢?如果还是担心演习的话可以和光辉聊聊哦。虽然光辉不一定能比得过那些白鹰的指挥官,可光辉也身经百战过呢。”光辉以为指挥官没有听到,又重复了遍。
一如既往的成熟知性。不过这颠簸使指挥官不太愿意搭话,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他无奈的朝光辉笑了笑,也没落下什么话。
他这临时被调来的舰娘指挥官好像是……晕船!
一条因沾了点水略显潮湿的手帕轻轻的在指挥官的两侧脸颊反复揉擦。不一会柔软的肌肤又触碰到了指挥官的太阳穴处,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没想到指挥官身经百战也会晕船啊。不过没关系,光辉既然知道怎么处理那就不会让指挥官在这样难受下去了。所以,刚刚杵在后面犹豫着要不要来搭话的贝尔法斯特大小姐可以帮我一下吗?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呀。”
“大小姐可不敢当,咱只是一介女仆,哪比得上光辉姐姐姿色?又有何正脸去觐见指挥官?”贝尔法斯特此时戏精上身,学着那皇家的歌剧来了一小段。她知道晕船的滋味不好受,于是她想转移下指挥官的注意力,缓解下他的状况。贝尔法斯特在歌剧方面颇有成绩,这点指挥官从往常与贝尔法斯特的一同工作中,他是不难得出的。不过从小听着京剧“嚷嚷”惯了的指挥官自然是无法体会到皇家歌剧的奥妙。更何况他现在也没心情去问。
贝尔法斯特从他的脊椎骨从上至下,第一节开始,一节一节的伸进指挥官的衣服揉擦。光辉则在前面揉挤着他的太阳穴,时不时还会用手帕抹擦他的脸,这样好像能使原本升高的体温降下来。不过,在他这个节省惯了的东煌人的视角中,皇家那些贵族是天生就会享受的主儿!因此她们的按摩能使指挥官逐渐舒服过来他一点都不意外。这白纱手套与肌肤出乎意外的适合!就在这白纱的揉擦中,指挥官渐渐的好了起来,他晕船的状况减轻了。不过有一种想法说出来可能有些变态,但这确实是指挥官的第一印象,如果没人的情况下,指挥官还是蛮想拿着这白纱做套衣服的。至少这料子确实是不错的。
“这皇家的料子还真比东煌与北联的奢华不少啊!哎,该死的崇洋媚外主义。”指挥官无聊的批评着自己。是不是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
光辉好像是能看穿指挥官的心灵,她把自己的脸,贴在指挥官的脑门处。感受着指挥官的体温变化。
光辉:“嗯,确实比刚刚好多了,不论是神色还是温度。看来也应该进行下一步啦!”
光辉抱住指挥官,由于呼吸挂起的“微风”反复舔着指挥官的脖颈处。很舒服。柔软且富含清纯的肌肉贴在了指挥官的身上。指挥官匮乏的词语很难形容这种感受,但就好像……就好像你用布包了一大团棉花然后开着20℃的空调吹了一晚上然后你再扑上去的感觉。既柔软又凉爽。光辉开始在指挥官的身上轻蹭开来。发绳箍着的马尾早已散落,不少白丝挂在了指挥官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