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着。”
“论牺牲的话,恐怕除了东煌没有人会了解北联的。”阿芙乐尔一边给标枪微微发红的脚擦着酒精按摩一边冷冷的回敬着米蕾拉。
指挥官一边看着战况一边百无聊赖的的想着:“同样是北联人,娜塔莎比较大方,她可以接受白鹰人,但阿芙乐尔就是不行。”
这时,富有弹性的肌肤朝着指挥官把持着望远镜的双手贴来。阿芙乐尔掰开指挥官的双手,注视着指挥官,我们北联劳动后总是要喝喝酒长精神的,指挥官要不要来点?
清风吹过,北联文字覆盖着的瓶子的酒香味溢了出来。指挥官不自觉的抱了抱阿芙乐尔,在他意识过来后,他打岔道:“抱抱就算安慰了吧……喝酒我实在是不敢的。况且阿芙姐不在一旁帮我分析吗?”
指挥官顺带又指了指一旁被埋在这次演习总结中的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