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坚定了,甚至隐隐约约有一种想要支持朱厚熜的冲动。
王琼也一改之前无所谓的心态,袖子中的手自觉地攥紧了几分。
“那不知所讲者为何物,是否仍为圣人之学?”毛纪神情严肃,腰也挺得板直,仿佛孔子手中那把千年不变的戒尺。
朱厚熜没有回答,反而长呤起几句诗:“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他问毛纪道:“毛阁老本经研的是《史记》,不知对杜工部的诗有何看法?”
毛纪正色道:“蔚为大观,千古绝笔,堪称诗史!”
“好!”
朱厚熜笑了笑,抬袖道:“那些写史之人,向来高谈阔论,向来惜墨如金,史记几千字,却无有几个微渺众生!”
他顿了顿,继续言道:“那些人不屑去写黎民的喜怒哀乐,也不曾低头驻足为他们作传,翻过千古史册,看得到的尽是些丰功伟绩!”
“这……”毛纪低头不语,其余几人也陷入沉思。
“但杜甫却把这些芸芸众生立于王侯将相之旁,一字一句描绘众生百态,寡妇、征夫、乞丐,也能在浩瀚的历史中留下一笔。”
朱厚熜再一迈步,立于大殿中央双手向上一挥,神情郑重。
“朕,要问道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