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玄关放着包秋勋的黑色皮鞋。绵小年换上室内鞋快步往主卧走。计划莱在绵小年身后用话酸她,“你这种表现让我难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情郎呢。”
“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吃过晚饭了吗?”绵小年站在主卧门口,看卧室里的包秋勋整理东西。
“有些重要的资料,今天过来整理一下。我吃了晚饭过来的。”包秋勋看着走进来坐在床边的包秋勋,“看来我是你们的绊脚石。我才刚不住在这儿几天,这屋里已经充满爱情的甜蜜了。”
“才知道自己是绊脚石?反应还真够迟钝的。”计划莱。
“你们两个人住比她一个人住更安全。”包秋勋。
计划莱呵呵笑了,“你考虑问题的角度还真不一般。两个人在一起的意义是因为安全吗?”
“签证下来?”绵小年走过来帮包秋勋一起收拾。
“下来了,订了这周五的机票。”
“后天?”绵小年迅速在脑子里把这两天的工作安排过了一遍:明天安排了手术,晚上再值个夜班。周五应该能去机场送行。
包秋勋收拾好东西,三个人来到客厅闲聊。绵小年起身把水烧好,拿了茶壶、茶点放三人跟前。
“太晚了,我冲的菊花和香片。”
绵小年坐在两人旁边,听了很多计划莱和包秋勋中学时候的趣事。被计划莱笑说有书呆子特质,包秋勋也不恼,只是笑。
三人聊到午夜十二点半,绵小年开始打呵欠。
“师兄,我困了要先睡,明天安排了三台手术。”绵小年起身去洗漱。
“老婆要睡觉,我也不聊了。”计划莱正要起身,却被绵小年推倒在沙发。
“别乱说。谁是你老婆!”
“好吧,我错了。”计划莱站起来,在绵小年耳边低语,“我忘了,只有我们俩人的时候才能叫你老婆。”
绵小年心想,这男人嘴一直这么贫吗?
计划莱进门看到包秋勋的鞋子,料到包秋勋在出国之前肯定会回来整理东西。可是绵小年像小宠物一样急切又兴冲冲的样子,看在眼里,心里有酸酸的东西泛起。
同时,计划莱又庆幸自己在她和包秋勋关系更进一步之前介入了。感情的事情,无非就是对的时间和对的人的排列组合。包秋勋和绵小年会不会是彼此对的人,计划来不好预测,但现在肯定不是对的时间。
计划莱和包秋勋聊中学时候的事,绵小年也听得津津有味。过了午夜十二点,计划莱瞧了几次,绵小年还不舍得离开客厅去睡觉。计划莱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别说,这招真管用,绵小年看到计划莱打呵欠,她也开始呵欠连天。
过了没一会儿,这个女人就熬不住。站起来要去睡觉。
计划莱趁她满脸洗面奶的时候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睡觉之前让我抱一下。”
计划莱明显感觉到怀里绵小年的身体僵硬了。这些微的身体反应,对计划莱说都是信号。看来不能操之过急,太激进会把这女人吓跑。慢慢来吧。
“没说有这么多身体接触……”
满脸乳白色洗面奶的女人抗议,样子可爱到冒泡。计划莱清楚地知道自己被这个女人的什么特质吸引着一步步靠近她,想要欺负她。
绵小年躺在床上时,大脑还有点兴奋。原以为会很难入睡,结果很快就睡着了。清晨,是在梦中挣扎醒过来的。
睁开眼,坐起身,迷迷糊糊还犹在梦中。昨晚的梦太扯了。
她梦见计划莱说最想吃的东西是面条,是一种特制的面条。计划莱说完就拿起绵小年的手。绵小年的手像用橡皮膏做的,被计划莱不断拉长,形似拉面,就要被斩断下锅,绵小年在梦里大叫一声,惊醒。
绵小年把鸡蛋和粥端到餐桌上时,看着清新整洁的计划莱,想起昨晚的梦,有点来气,“为你做早餐可不在协议内。”
“嗯,以后你也可以临时要求我做协议外的事,补偿你做的早餐。”
包秋勋收拾已毕,坐过来:“早上别惹小年。”
“好吧,晚上回来再收拾她。”计划莱一脸招人嫌。
“我今晚值夜班。师兄,明早几点的飞机?”绵小年。
“十点四十。”
“我换了班直接去机场,应该来得及。”
绵小年上午做了两台胃镜下粘膜切除术,下午做了一台穿孔修补术,手术过程都很顺利。刚出手术室,被告知去抢救室。同科室昨天另一台腹部肿物切除手术患者,术中出血超过一千毫升,昨天虽已及时补液,今天休克又被推回急救室抢救。
患者的主治医生正在进行另一台手术,刚下手术台的绵小年参与抢救。等病人转醒,浅静脉恢复跳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这个时候绵小年才感觉到浑身脱力。
回到住院部医生办公室,桌子上放着炸鸡汉堡还有一些水果。绵小年留了个汉堡,把其他食物拿到护士站。
啃着汉堡,看了一眼手机。计划莱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