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给你付房租。早知道这借住是这么长时间，从开始就该收她房租。”计划莱。

“阿姨那边我也会经常去的，放心吧。”绵小年。

“我不放心，你以什么立场去看阿姨？”计划莱。

计划莱把车停在停车场，陪绵小年上楼。见绵小年并未推他走，一起进门。绵小年一路也没怎么说话，俯身换鞋，留给计划莱一个无精打采的背影。

“我今天在这儿可以吗？”

“我想一个人待着。”绵小年换了鞋直接回房间。

“我不会打扰你，如果你想找人说话，我就在书房。”

计划莱坐在客厅不停变换着电视频道，每一个节目都不是他想看的。他支着耳朵留意客房的声音。过了有半刻钟，客房的门打开了，绵小年换了居家服去卫生间洗漱，流水的声音结束后又过了十来分钟，绵小年走出卫生间。

“来这边坐。”计划莱招呼绵小年坐在他身边。

绵小年头上戴着浅咖色蝴蝶结发带，一张素净湿润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水打湿的些许刘海，绵小年的手依然在脸上轻轻拍打。瞭了一眼，沙发和电视，走过来坐在计划莱身边。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样看上去很美？”计划莱身体向后倾，仔细端详绵小年。

绵小年已经背靠在右侧扶手，腿蜷着把脚放在计划莱身边。听他这么说，抬起一只脚，轻踹在计划莱右侧大腿。

“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脚却被计划莱捉住，“说你傻，还不承认。好听的都是真的，难听的都是假的。”

绵小年脚在计划莱手里乱蹬，却仍没挣脱。计划莱往右移，把绵小年两只脚捉住放在自己腿上，用三成力轻按揉绵小年的脚掌。

“你不信任我，不如我们签个协议，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恋爱协议。”

绵小年听到恋爱协议几个字，忍住笑继续听他胡扯。

“想让我怎么做，都可以写进协议里。比如说，恋爱期间不能对绵小年说谎，不能盯着绵小年之外的女人看超过十秒，吵架只能我认错，不能说绵小年做的饭难吃……”

“我做的饭难吃？”

“我在打比方。”计划莱轻挠绵小年的脚心，绵小年奇痒难耐，笑着把脚收回来。

“师兄走了，也不用低落，男朋友这么及时过来补位供你差遣，多好？”计划莱说着靠在绵小年身上，呼出的气息轻抚在绵小年脸庞。

“等等等，你别过来，先把你说的协议签了再说。”绵小年双手张开把计划莱推开。

“我想把公平原则写进去。”计划莱盯着绵小年的手，“你碰我哪里，我就要碰你哪里。”

绵小年抬眼看，双手正准确地压在他左右胸，立马红了脸把手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