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不一样。”经理看着主管的目光有着些许自得。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你回忆一下,从你见到他开始,直到他拿着钱离开,你发现他有丝毫的恐惧或者戒备甚至是谨慎吗?没有!如果不是他充满好奇的四处打量,他整个人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放松。”经理点上一支雪茄回忆着。
“你不说,我还真没往那方面想……现在再去琢磨他的神情动作,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从我见到他的时候起,他就对我们的安保人员无动于衷,甚至我说要带他来你的办公室时,他还有点兴奋或者说跃跃欲试?”主管经过经理的提醒,也发现了凯萨的异常。
“你是说他甚至盼着我们能够做点什么?而且是以一个观众准备看戏的角度和态度?那就更有意思了。这人要不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就是一个神经病……你看他像后者吗?”经理吞云吐雾间掩盖着自己渐渐升起的焦虑。
“最近的维加斯将不会平静了,你告诉下面的人打起精神,他早晚还会回来的。只要他不损害我们的利益,他就是我们最重要的客户。”
以上的对话,凯萨没有听见,即使他想听就能依靠PLAYBOX听到,他也没兴趣听。
此刻的他正站在米高梅二楼重注厅的轮盘赌前面,把手中的一千美元筹码放在黑色十三号上面。
规则上标记着:任意数字,中注获得三十五倍赔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