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问,又迫于他离得这样近,苍白的脸色不免又泛起红晕来,她欲起身坐起来,却听李遇说:“好好躺着,不要动,你大病初愈,身体虚得很,经不起折腾,你只管躺好了,我去给你端粥来。”
李遇说完,便起身走出病房去了。
秦玉抱着被子,一股温暖的泪水溢满了绯红的面颊。
如此养了两三天,加之李遇的细心调养,秦玉也便好起来了,连气色也好了很多。
“这些天谢谢你,哥哥,我该回学校了!”秦玉收拾好自己来给李遇道谢。
“这些药拿着,这是我根据你的身体专门调制的,你早晚烫热了喝一喝,不久你就会发现自己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了!”李遇将一个袋子递到秦玉手上。
“谢谢你,哥哥!”秦玉低着头,无尽感激。
“过几天我就要北上望诊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去找晋誉。”李遇不放心地嘱咐到。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哥哥,你出门在外,也要照顾好自己,免得让我担心。”秦玉望着李遇说。
“放心吧,我会的。”李遇摸了摸秦玉的头,笑着说。
“那我走了,哥哥。”秦玉转身离去。
“秦玉。”秦玉走了几步远时,李遇突然在身后喊到。
“什么?”秦玉回转身望着李遇问。
“你病的时候晋誉来看过你,也打过电话询问病情,所以你见了他,说一下。”不知为什么,李遇还是将这些话忍痛告诉了秦玉,也许是因为深爱,才更希望她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吧,既然自己给不了。
秦玉没有回声,望着李遇在风里站了一阵儿,转身离开了半山堂。
秦玉从半山堂下来,走到学校里来,校园里熙熙攘攘,成群结队,正是下课的时间。秦玉走进校园,却见池塘边一群学生围着李三闲在看着什么,其间还夹杂着几个老师。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把戏呢?”秦玉在心里笑着。她是最不爱凑热闹的,于是擦着人群速速离开了。
就在她靠近那帮人堆儿时,却听见人群里隐隐约约响起自己的声音来。紧接着便有李三闲夸夸其谈道:“看到没?这是秦玉老师讲座的视频,看我这相机录得咋样?是不是很牛!”
“秦老师讲得真好呢!”一个女生怯怯说道。
“是啊,她什么时候再讲,我们也要去听。”人群里有人回应到。
“李老师,能把你录的给我们看看吗?我们还想回去细细听一听呢!”有人向李三闲请求到。
“想听就到秦老师讲座上去听,以后她还会再讲的!”李三闲吆喝着。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几个学生追着问到。
就在这时,上课铃响了,李三闲吆喝着散了散了,于是一个人堆子一下子飞散而去了。
秦玉站在池塘边,望着空无一人的长亭,心中无限感叹。
想当初,秦玉讲堂是晋誉校长鼓励她开讲的,凭她自己,是想也不敢想的,在晋誉的鼓励下,她积极地备稿,倾尽全力做最好的准备,没曾想,开讲当天,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疾风劲雨,雪花纷飞,来听讲的人更是寥寥可数,搞得很是冷清凄惨,很是尽了一些不怀好意人的意。实话说,那个夜晚她是心灰意冷的,甚至有些失望和后悔,她当时的唯一一个想法便是再也不要讲了,再也不要如此丢人现眼了。
“身体都好了吗?你身子单薄,可以多休养几天的,学校的工作我会安排的。”
秦玉正发呆,却听耳旁响起一串熟悉的话语来。
她转过身,却见晋誉正站在她的不远处凝神望着自己,她赶忙回到:“晋校长好。”
“身体恢复得怎样了?都好了吗?”晋誉再次问到。
“都好了,多谢晋校长关心,李遇哥说你去看望我,真的很感谢,你看,我身体不争气,耽误了工作,给您添麻烦了。”秦玉惭愧地说。
“若不是你去看蓉姐—”晋誉说到这里止住了,他似乎感觉到这话有点不合时宜。
秦玉突然想到上次晋誉说的那句蓉姐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抛弃她的话,更是不该如何接话了,只是讷讷地站着。
“对了,你可知道你周六的讲座讲得很好呢,李三闲还录了视频,现在好多学生都追着他要看,还有好多学生追问下次什么时候开讲呢,你看你也有粉丝了呢,《史记》中说楚庄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看这便是你呢!”晋誉居然滔滔不绝起来,秦玉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健谈。
“没想到李老师会去听,还会录视频。”秦玉回到。
“这家伙没干过什么正事,这次倒是干了件靠谱的事,回头我将他的资料拷一份,让老师在课堂上放一放,宣传宣传,大家都学习学生,我虽不敢自称伯乐,但是也不能让自己地盘上这么有才份的人被白白地埋没了不是?”晋誉又是一通长篇大论。
秦玉听得很是诧异,只是赶紧说:“多谢晋校长如此器重,你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