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钟,何况吃西餐时刀刀叉叉的我觉得不吉利,不像我们中餐有着团圆祥和之意,今天我第一次宴请你们,当然要借了中餐这吉兆,希望我们都能和和美美、一团和气!来,我再敬你们。”说完自己端起水杯再饮一杯。
其他人也都跟着饮了。李遇接了石宽厚的话说:“石叔一向推崇我们的传统文化,堪称传统文化的传播大师也不为过,要说起这个话题,在座的或许只有秦玉一人可与您趣味相投了。”
石宽厚看了秦玉一眼,点着头说:“秦玉的确是个好苗子,对我们的传统文化更是深有见地,有些方面连我也是自叹不如,何况秦玉文笔是极好,你们有所不知,前几天石玉写的一篇文章已经见报了,反响很好,我真的是只有赞叹的份了。”
秦玉哪知其中玄机,听石宽厚如是说,只是赶忙回到:“我空空皮囊胸无点墨,一切都是石伯父点拨提携。”
石宽厚摆着手说:“秦玉不必过谦,以后,石伯父说不定还要靠你的笔杆子来撑腰壮气呢!”
秦玉赶忙说:“伯父这样说可是让我无地自容了,何况伯父老当益壮,正是大展宏图之时呢!”石宽厚听的哈哈大笑起来,餐桌氛围渐渐活跃起来了。对年过五十的石宽厚来说,与其说五十耳顺,不如说五十顺耳,年过五十的他依然爱听顺耳的话语。
觥筹交错欢声笑语间,用餐也接近了尾声,几个人陆陆续续走出了餐厅,才发现外面早已夜色降临,繁星满天了。
汪泉和秦玉向石宽厚告辞说,天太晚了,得回去了。石宽厚今天着实格外高兴,哈哈笑着说:“怎么,我这里还住不下你们不成,明天是周末,又不上班,你们回学校是住,在我这里也是住,今晚你们就在这住下了,我早已让高姐收拾了房间,你们住一晚,明天让李遇送你们一块回去便是了。”
汪泉和秦玉再三推却,石宽厚依然坚持挽留,两人见推辞不过,便勉强答应了下来。
石玉看二人留下了,立马唤了汪泉说:“走,跟我去房间聊会,我给你看看我小时候的照片。”
汪泉下意识看了眼石宽厚,石宽厚笑盈盈地说:“去吧!”
石玉拉着汪泉上楼去了。
李遇则向石宽厚说到:“石叔,我出去走走!”石宽厚点头示意,李遇走了出去。
秦玉正不知所措,石宽厚则拉了她到自己的书房里来,秦玉跟随着石宽厚走进了书房里去了。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秦玉从石宽厚书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那里面装着石宽厚给她的一些资料,她拿着档案袋准备上楼去,正赶上李遇从外面走回来。
“秦玉,要上楼去吗?”李遇从身后喊住了她。
“李遇哥,你回来了?”秦玉回过身问到。
“走,一块上去吧,我送你去房间。”李遇和秦玉一块上楼来。
两人走到楼梯口,秦玉转向石玉房门前来,敲了敲门,汪泉打开门走了出来,秦玉对汪泉说:“石伯父想和你聊聊天,他就在书房里等你。”
汪泉听秦玉这样说,回头跟石玉说了声,便下楼去了。
李遇正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望着秦玉,秦玉走上前来,问了声:“这就是你的房间吗?”
“是的,现在天还早,进来坐坐吧!”李遇邀请到。
秦玉点了点头,随李遇走进房间里来。
与别墅外的奢华装潢相反,李遇的房间则显得格外清简了许多,仿佛独立出来的另一处风景。房间内四周洁白的墙壁,一色的深褐色木床、木凳、木桌,窗前有一四角曲腿圆桌,上刻有简单花纹,两侧各放置一简易木质圆凳,仿佛是平日读书诵经之座椅。进了这房间,让人不由生出一种清心寡欲的心绪。
“你这房间和别处不同,虽是清简,到少了那些奢华带来的压抑与劳乏之感,像你的样子。”秦玉说。
李遇将秦玉让在圆桌旁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说:“当时石叔把这间房留给我的时候,我就请求留给我来布置,不出所料,我布置完后石叔说太过简朴了些,和整套别墅有点格格不入,可是他也知道我性格,就没有多说什么。”
“哦,是这样,可是,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不知道方不方便问呢?”秦玉隔着圆桌问到。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住在石家?为什么不回自己家对不对?”李遇脱口而出说出石玉心中的疑问。
“嗯。”秦玉点了点头,这正是她心里隐藏了许久的疑惑。
李遇看了秦玉一眼,深深吸了口气,一双泛着秋水的目光跌入久远的记忆深处:“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他们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可是,我对他们一无所知。”李遇望了秦玉一眼,继续讲到:“也许你很难相信,我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在清尘寺山脚下乞讨度日,有些好心的游客看我可怜,就会给我一些吃的或者零钱,我白天在山脚下乞讨,看来来往往的各色行人游客,晚上则睡在山间的一个破庙里,有一天,庙里来了一个老和尚,他似乎是病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