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生意只要一个碗?”沈战奇怪的问道。
“你带上他,他带上碗,他负责哭,你负责喊,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胖子拿起桌子上一个碗大笑着说道。
“靠。”沈战笑骂道。
“我小时候特别想做挑粪工。”猴子难得露出幼稚的神情。
胖子骂到:“你这什么鬼梦想!”
“碰到你这种看不顺眼的人,一瓢粪泼出去,太他妈解气了。”猴子说着就哈哈大笑。
“你丫太损了!”
几人越说越开心,酒不知不觉喝了大半。
夜深了,已过三更,大概是丑时末,几人结了账,里面几桌的人换了几茬,现在又有新客人在那喝酒,中年男人一脸平静。来这儿喝酒的人,有开心的,有失意的,有悲伤的,酒有时候真是好东西,好像有酒,情绪就有了宣泄的出口。
几人有些醉了,脚步轻飘飘的往客栈走去,这大酒后劲大。
巷子离悦来悦来客栈有段距离,这一片应该是居民区,巷子胡同很多,住的可能是没那么有钱的普通老百姓,房子都比较小,挨的也很近。这会儿正是人最困的时候,这一片黑漆漆的,只有刚才喝酒的小摊那一点灯火远远的晃着。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猴子不仅眼神好,耳朵也比其他人灵敏。
“是哪个一夜七次郎还在奋战吗?”胖子这猥琐男说着竖起耳朵。
“嘘。”猴子拉着沈战放轻脚步,走到一个靠里面的普通小院子门旁藏好身影。
从另一个巷子处很快出现几个黑影,若不是猴子耳力惊人,肯定要碰上了。几个黑影动作非常轻,不过肩膀上扛着的人发出了一点动静被猴子捕捉到了。
“大哥,这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一个黑影边跑边问。
“闭嘴!”跑在前头的黑影低喝。
转眼间黑影就来到了沈战几人躲的地方前面一座院子,此时双方离的非常近,沈战几人屏住呼吸,他们身上还有酒气,双方说不定要打一场。看样子这些黑影不是什么好人,毕竟没什么好人会在狗都睡着的半夜扛着下药的人到这。
领头黑影警觉的往四处瞧了瞧,在沈战他们躲的地方多看了两秒,抽着鼻子刚要往那边走去。
“大哥,有几个酒鬼过来了,要不要?”一个黑影看到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朝这边过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别节外生枝。”领头黑影又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黑乎乎一片,那边几个酒鬼眼看要过来了。他伸手三长一短敲了几下门,院子门很快打开,黑衣人迅速闪进门后门很快关上,一切发生的很快,似乎那门就没开过。
几个酒鬼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另一条巷子。
沈战几人这才轻轻呼吸了几下,酒意也退的差不多了。
“会不会是拍花子的?”胖子猜测。
“要不要去看看?”猴子犹豫道。
“先看看,情况不对我们就别管了。”沈战想了想说道,要真是拍花子的,他们四人就顺手把他们端了。
四人轻功都不错,绕到院子后头,纵身一跃飞到屋顶。
院子很安静,猴子仔细听了听,只有一处地方有轻微动静。揭瓦是个技术活,假如是深宫内院,揭开瓦,是厚厚的泥背,使尽浑身解数,刨开十几二十厘米厚的土后,下面还有厚厚一层望板,那还揭个屁瓦。不过这一片院子,屋面是单撒瓦。猴子最灵敏,仔细看了看,在边缘不会让人察觉到他们气息的地方轻轻抽出一块瓦片,秋风很大,没发出任何声响,四人再次凝神静气往下探看。
屋子里只有一盏烛火,窗户用木板钉起来了。七八个黑衣人坐在一张桌子旁小声说话,没看到黑衣人扛的那些人,应该是在另外的屋子里。
“大哥,上头是什么意思?”一个黑衣人抿了一口酒问道。“别人想拉拢陆家都来不及。”
“我也没懂,你说没事惹陆家干嘛?”另一个黑衣人也闷了一杯酒。
“再说陆之远是去剿匪了,又不是死了。”几个黑衣人实在想不通。
“这剿匪出意外又有什么奇怪。”黑衣领头人淡淡说道。
“啊!”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这些人要怎么办?”黑衣人问。
“先关在这边,若是用的好了,还能借刀杀人。”领头人内心远不如面上淡定,刚听到上头要绑陆家几个妇孺他除了怕陆家的报复,陆家陆之远那就是一个疯狗,谁他妈敢惹。还有陆家是什么人家啊,用这种下作手段他很反感。
那些人明争暗斗,朝堂之上全是看不见的腥风血雨,顺者昌逆者亡,要明哲保身哪那么容易。这节骨眼上今上还把陆之远派去剿匪,也不知道那匪徒有没有各方派去的杀手多。功高震主啊…
“陆家,唉,可惜了。”一个黑衣人叹道。
“不该说的别说。”黑衣领头男子呵斥了一声。
众人一时静了下来,默默喝酒。
“这边张虎赵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