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之后,程胜立即朝着上游走去。
野狗们向来都是在山谷活动,现在被杀了几只,那些空降兵有很大概率会从那边折返。
两把砍刀,绑成十字架的样子,来到山谷小溪落下来的洞口处,程胜用力将其甩了出去。
几次之后,手里的绳子绷紧,应该是缠住了上面的杂草树木。
试试还算结实,程胜背上槍就朝洞口爬了出去。
也亏的他平时都不忘锻炼,否则换个人估计都不可能做的到。
来到山谷尽头,程胜先查看了下那几只已经死去的野狗,这才直接藏到了被炸毁的四合院断垣后面。
那些空降兵刚杀他养的狗,势必一定要付出代价。
之前见到战术手电筒亮光时开的那一槍,肯定会让对方受伤,那他们就不会跟果比对峙太久。
这么想着,程胜将槍口对准果比等人所在的山洞方向,一动不动,像是已经与四周的环境直接融为了一体。
狩猎,他有的是耐心。
但过了许久,都快要天亮了,仍旧没能见到折返的空降兵。
而另一边,守了一夜的果比也没再跟对方交手,也不敢出去查看,几名空降兵这才得到了撤走喘息的机会。
不过他们没再原路折返,而是顺着海岸绕道向峡谷进发。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说来凑巧,只是因为撤退的时候遇到不少毒蛇拦路才改的路线。
“该死,我自己来!”
受伤的是那名魁梧空降兵,手臂中的弹,虽然子弹没留在里面,但伤口却十分骇人。
刺啦一声,壮如牛犊的他瞬间绷直了身子。
不用说,他们使用的,也是万试万灵的火药烧灼法。
只是那种疼痛,比中弹的时候还要更甚,以至于魁梧空降兵都翻了白眼。
不过好在三人身上带着药包,打了一针又休息了会儿,那魁梧的空降兵便没事人一样的拎起了自己的重机枪。
当然,痊愈还得不少时间,三人一番商议,觉得还是先回峡谷休整的好,于是便趁着天还没完全亮,匆匆忙忙的赶回石屋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