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间的一处溪水中,路飞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了一身衣服后,便向着南方天启城的方向走去,少阳城距离天启城距离很远,若是光靠脚力的话,最少要三四个月的时间才能走到。
因为路飞走的很急,没有什么代步的工具,所以只能拐个弯,向着距离不算特别远的天山镇去,买上一辆马车,作为代步的工具,同时也作为晚上休息的地方。
天山镇是一处小镇,不过这个小镇在百年前却是一个城市,不过后来因为战争和人口的流失,从一个百年古城沦为了一个一两万人的小镇。
天山镇虽然靠近少阳城,不过却有着自己的独立势力,小镇是一个叫洛家的武道家族把持着,洛家历代的族长都兼任着小镇的镇长,很多的时候,这个小镇都处于封闭状态,外人并不准进入,而这个小镇只在一年中的传统节日,才会对外开放几天,不过因为这个小镇实在太过封闭,所以即使开放的那几天也没有什么外地的人,前往这个小镇。
路飞很是幸运,当他到达天山镇的时候,正是小镇的祈福节,而在这祈福节的前后三天,小镇都是对外开放的。
路飞进入小镇的目标很是明确,那就是买一辆马车,所以在进入小镇的集市,就直接向着小镇买卖牲口的地方去了,可是转悠了一整天,也没有发现有卖马的,不过想想也很是正常,马匹这样的东西只有一些大的家族才有的养,寻常的百姓家怎么怎么可能去养马,尤其在齐国这样多山少平原的国家,那就更少了!
找不到马卖,路飞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一匹驴车,正准备前往有驴子人家时,就见到一个老者拉着一辆驴车走进小镇当中。
“那头大青驴不是我在少阳城的那头大青驴吗?马车倒是换了!”
路飞上前,拦住了那名老者的去路,向着老者问道:“老人家,你的这辆驴车买吗?”
老者一听,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对着路飞回道:“卖,小哥 你出个价!”
“十两!”路飞对着老者出价道。
老者一听路飞的价格后,立马不乐意了,带着怒容道:“十两的银子,连一只驴腿都买不到,还想买我的这个驴车,小娃娃你出的这个价是不是太少了?”
“老人家看你穿的衣服的样式,老人家你是这个镇子上的人吧!”路飞向着老者似笑非笑的问道。
老者一听,冷下脸来,回道:“是和不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抢?”
路飞还真有这个意思,随后说道:“十两银子是那个车的价格,这个大青驴是我的!还有这辆马车应该也不是你的吧?”
路飞坐上驴车上,将老头踹下驴车,扔了十两碎银子给那个老者,然后驾着驴车,就往镇子外面赶!
老者将碎银子装进怀中,拽着路驴车的车边,边走边大喊:“抢劫了,抢劫了!”
老者真名没有人记得,认识的人都叫他洛老赖,年少时在洛家镇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是个远近闻名的无赖混混,年老了没有办法打架了,就到处碰瓷,是个人见人闲的老无赖,现在见到他扒着别人的车时,大喊抢劫时,认识的人都在一旁看着戏,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手帮忙,因为洛家镇的人都知道这个老无赖没有驴车!
路飞见他还还扒拉着车身,手上的驴鞭便直接一下子抽在了他的手上,疼的洛老赖松手捂着手大喊大叫!
“洛老赖,你这是讹人不成,被人给教育了!哈哈!”一旁店铺中,一个倚靠在店门口的中年人笑骂道。
洛老赖,脸上露出怒意,追着路飞的车,边跑边骂道:“那是老子费尽心思从一个女娃子那里偷来的,你个小娃娃想截胡,就从我洛老头的身体上踏过去!”
“果然是偷的!”
围观的人群听道洛老赖的话,纷纷笑着看着老头子在路飞驴车后面追,不时嘲笑洛老赖几句。
路飞以为以洛家镇这样以家族组成的镇子会有人出来拦住自己,可是一路上却无人阻拦自己,看戏的人很多,但多是嘲笑洛老赖不要脸,想要讹人驴车。
驴车一路小跑,洛老赖在后面追,就这样子,路飞驾着驴车走出了洛家镇。
镇口,七八个肩上绣着巡逻二字,带着斗笠的青年人,拦住了路飞的去路,而这些人当中,还有一个长的很是清秀俊美的女子走在其中。
“女儿啊!快帮爹拦住那个小子,他抢你爹的驴车!还拿驴鞭抽你爹的手!”洛老赖见到巡逻队,看到自己的女儿后,立即对着自己的女儿叫喊道。
女子见到自己的这个老爹在叫喊自己,将自己的斗笠遮住脸蛋,人闪到一边,让路飞的驴车通过。
“站住!”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人,一个跳跃来到路飞的驴车前,拦住了路飞的去路。
路飞停下了驴车,看着眼前的青年说道:“你这样要是被我的驴车撞到,我不会付医药费的。”
“洛青你让开,我家没有驴车!”身穿男子服饰的年轻女子对着拦在路飞前面的高大的青年男子喊道。
青年听道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