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更是有血丝流了下来。
俩人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对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眸里开始又泪光闪烁的苏南音,才颤声问:“你,你竟然敢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
李千帆和她对视着,冷冷的说:“是你先骂我,先打我的。凭什么你能骂我,能打我。就不许我骂你,我打你了?”
“好,好。好。”
当泪水从眼角滑落时,苏南音竟然笑了,缓缓的落座:“李千帆,你说的真好。我竟然,无言以对。”
她虽然在笑,可眼眸里心灰意冷的哀伤,瞎子都能看得出。
李千帆却不在乎。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那就趁机把话说清楚。
“苏南音,你给我听清楚。”
李千帆点名道姓的说道:“暂且不管我和虫虫、咬咬的关系。也不管该死的四凤绕梁,和那些绯闻,以及你我逢场作戏的那些事。我就是单纯的,和你说说咱们两个的关系。”
“南音听着,你说。”
苏南音擦了擦嘴角,从小包内拿出一盒烟,自称南音,语气冷静。
李千帆问:“从我去岭南,为咬咬退婚之前,我每次见到你时,都是把你当长辈,对你毕恭毕敬的吧?”
“是。”
这是事实,苏南音不会也没必要否认。
李千帆又问:“我去了岭南后,你是不是把我封为了,苏家的二当家?更是特意给我营造出了,乐不思蜀的环境?”
“是。”
苏南音理智的点头。
李千帆再次问:“你来到四九后,为什么对我不避嫌?”
“避嫌?”
苏南音满脸的不解:“我什么时候,对你不避嫌了?难道,我像追尾美少女那种女人那样,主动勾搭你了?”
李千帆——
闷声说:“就拿我除夕夜那晚吧,我来到苏家后,你们在打牌。可你还记得,你是穿什么衣服的吗?”
大背心。
三分短裤。
光着脚丫踩着拖鞋。
苏南音立即回想起了,除夕夜那晚她们几个围着案几包水饺时,穿的是什么衣服了。
“可是,我们在自己家里,那样穿怎么了?”
苏南音依旧不明所以:“再说了,是你忽然推门进来的。我如果马上就跳起来,去换衣服。那样,你会不会觉得我矫情?”
李千帆——
忽然觉得,他试图和苏南音讲道理的想法,是根本想不通的!
女人在男人试图和她讲道理时,有着立即屏蔽或者缩小自己的错误,却无限放大男人错误的本能。
“唉,我服了。”
李千帆叹了口气,说:“自从娇姨和七爷去了苏家,你得知子域可以种蛊,能阻止我衰老后。你尽管是真心为我高兴,其实心里却觉得你对我没有了用处。甚至都会觉得,你被我抛弃了。对不对?”
“你抛弃了我?”
苏南音死鸭子嘴硬,冷笑:“我们此前无论是拜年,还是开府时的配合,都是逢场作戏!而且我也从没有想过,要和你假戏真唱!既然我们从没有开始过,哪儿来的抛弃?”
李千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尽管他明明有满腔的话,想说。
“李千帆。”
苏南音伸出舌尖,扫了下嘴角的血渍,轻声问:“你真不会以为,你那晚救我时,拿了我。你就觉得我苏南音,爱上你了吧?”
“算了,不说了。我送你回家。”
李千帆实在不想和她多说什么了。
从来都是冰雪聪明,更理智的苏南音,现在就是个胡搅蛮缠的普通女人!
苏南音却得势不饶人:“李千帆,你给我记住。就算你真得到了我的人,也别想。”
别想什么?
李千帆再次猛地回头,怒喝:“给我闭嘴!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都是你一个劲的撩我,我压根就没想过要碰你!”
苏南音被他吼的,吓了一大跳。
随即勃然大怒。
她用更尖,更高的声音:“李千帆!你给我说清楚!我苏南音,什么时候一个劲的撩你了?”
“好!本来,我还想给你留点颜面的。可你非得嘴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千帆咬牙,冷笑道:“苏南音,你告诉我。给我发腿照的如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