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帆就后悔了。
酣战正激的某女皇,压根就没有考虑,随手就把衬衣领子,扯到了左肋下。
然后李千帆就被电焊弧打了眼。
白白的,颤颤的。
最为让李千帆崩溃的——
不但某女皇的这个动作很随意,就连毛毛虫咬几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她们看来:“不就是敷个药吗?暂且不说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就说昨晚吧。千帆拿了那么久!虽说不是把玩,却也没啥好害羞的了。反正这是在后院,房门一关谁看到啊?”
还是打牌要紧!
这把牌,四个人好像都上了大牌。
彻底的咬住了。
案几上的现金数量,让李千帆看到后,都有些眼红。
现金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度,远比手机银行里的数字,更能刺激人的肾上腺素。
“不就是三万块吗?我会怕你们?跟了!”
小脸发红的咬咬,反手从脚下的小纸盒子里,就拿出了三捆万元钞票,重重拍在了案几上。
毛毛犹豫了下,也跟了三万块。
虫虫则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跟庄。
“哈,哈哈。”
白白胖胖还颤巍巍的某女皇,此时也杀红了眼,怪笑一声后,直接翻牌:“十万块!”
本着“大赌破家,小赌怡情”的原则,苏家终于定下了封顶十万块的规矩,再也不许像以前那样,杀红眼后几十、甚至上百万的砸钱了。
某女皇的这一抬价——
本来就硬着头皮的杜咬咬,更加的心虚了。
她看了眼作势要拿钱的苏毛毛,又看了眼作势要丢牌的沈虫虫,最后看看霸气四射的某女皇。
果断的丢牌:“走了。”
属于虎牌的苏毛毛,马上伸手掀开了她的牌。
是到顶的同花顺。
苏毛毛干咳了声,把牌丢到了海里:“我也撤。789的牌,实在不敢跟啊。”
“我也不——”
其实只有一对A的沈虫虫,看到大同花和拖拉机都走了后,哪敢再拿十万块,去看某女皇的牌?
她刚要丢牌——
站在她身边的李千帆,拿过了她的牌:“虫虫,我要你的牌。”
他看着苏南音:“十万块,看你的牌!”
苏南音一呆。
张嘴骂道:“你老几啊?瞎掺和个毛毛虫!滚蛋,不和你玩儿。”
“不玩不行。”
早就撤出战场的杜咬咬,抬手就抢过了她的牌,翻在了案几上。
苏南音的牌,最大一个K。
她却利用奸诈到极点的演技,把咬咬的大同花,毛毛的拖拉机,以及虫虫的大对子,全都给唬跑了。
看到她的牌,是四个人中最小的一个后,毛毛虫咬都呆了。
随即一起大叫:“啊!”
某女皇立即弯腰伸手,就要把案几上的前往怀里搂。
这怎么可能?
“我跟了!我才是最终的赢家,这些钱都是我的!”
沈虫虫连忙去抢。
杜咬咬趁机浑水摸鱼。
苏毛毛自然也不甘落后。
四个人抢成一团——
李千帆看着牌品忒差劲的四个人,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经过一番争抢后,四个人达成了最终的协议:“这把不算,各自拿回各自的钞票。重整旗鼓,继续战斗。”
于是。
她们马上就展开了新一轮的厮杀。
终于。
输惨了的杜咬咬,死皮赖脸的非得向苏南音借钱,后者却说什么也不借时,才发现李千帆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拿来的药膏等东西,就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几点了?
啊!
凌晨一点半了?
糟糕——
今晚玩的太投入了,竟然忽略了时间。
“妈,你还没敷药吧?”
杜咬咬看着某女皇的颤巍巍,问。
啊?
某女皇一愣,低头看了眼时,慌忙揪住领子往上一提,咬咬趁机偷走了一大把的现金。
却被路见不平的苏毛毛,一把抓住了手:“妈,咬咬偷你的钱。”
沈虫虫却趁机,一把夺走了咬咬手里那把现钞:“你快去找千帆,给咱妈敷药。这活,别人干不了。”
李千帆去了哪儿?
不在他的卧室,也不在中院和前院。
找魁叔问了下后的虫虫,脚步匆匆的走进了后院客厅,脸色担忧的说:“魁叔说,早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