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烟。

他看着天际，半晌后才说：“我总感觉，好像有只我看不见的手，在逼着我，做我不愿意去做的事。而我做了这些事后，还得被人扣上，荒淫无度之类的大帽子。”

杜君临回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句话，谁都会说。可又有谁，会这样做？或者说，又有多少人，压根不在乎你做出的大事，而是专门死死盯着，你犯下的小节。然后拿出来，反复的说事呢？”

李千帆晒笑了下，说：“早在高卢时，我就想到了这个计划，却没和你们说。就是始终在琢磨，为了那群蠢猪，我有必要这样付出吗？”

“有。”

杜君临正色道：“你表面上，是为了那群猪。而且我也能肯定，就算白肚鸟成功化解黑水森林之围。13家也不会承我们的情，依旧会继续和你为敌。但！”

她特意加重了语气：“绝不能忘记，为了赎回那群该死的猪。东土只能为他们，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只要能避免东土，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就算白肚鸟受点委屈，甚至陨落在黑水森林那边。那么，我觉得此生，也是很有意义的。”

哟。

没想到木头妹这张小嘴，还挺能叭叭的。

以前咋没看出来呢？

李千帆用审视的目光，来回的扫视着杜君临。

杜君临皱眉：“怎么，我说的不对？”

“相当对。”

李千帆赶紧摇头否认。

他很清楚。

只要一心为公，可以牺牲包括清白，名誉甚至生命在内的一切，这就是沈家的观念。

杜君临从小就被耳提面命这些，潜意识内觉得，只要能为国做贡献，其它事都不算事的思想，很正常。

“那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仔细的做下初步计划。”

杜君临站起来，就要带李千帆去前院。

门却开了。

苏南音叫道：“都进来，还有正事没说完呢。”

看到同样是白色大背心，三分短裤，黑色小拖鞋，即便和杜君临站在一起，也不会逊色多少的苏南音，李千帆的脑袋就开始大。

想到了一个贬义词——

老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