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只因这娘们在作势拍马时,手掌落的地方,对他来说很致命。
毕竟他当前是以淤泥为衣。
而淤泥的水分,本来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蒸发,再加上他端着焦吟狠怼大树时,俩人不可避免的“衣物相摩”,早就现出了“金身”。
现在却被焦吟拿手拍。
娘的——
素质很高的李千帆,真不想爆粗口骂人。
幸亏他的思想特纯洁,没有因被拍,就立即狰狞着怒目相视。
要不然肯定会露馅。
中毒的人,金身是不可能有怒目反应的。
“嚯,嚯嚯。你的本钱,还是不小的嘛。”
焦吟愣了下,随即怪笑了起来。
李千帆大怒,叫道:“恬不知耻的臭女人,给老子松手!”
“我就不松手,就不松手。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千帆越是这样,焦吟的成就感就越大。
只有用这种方式,来消遣关键是羞辱反派,才能略雪她被端着狠怼大树的深仇!
娘的——
阴毒无比的焦吟,竟然“爱不释手”,这可是大大出乎了李千帆的意料。
他本想借助被暗算后,要死个明白的机会,让翻身把歌唱的焦吟,说出他最想知道的那些。
却不料这个女人相当的狡猾,警惕性十足。
即便已经左右了他的生死,还不肯说出李千帆想知道的那些。
反而在逼着李千帆承认,他不得不给她当牛做马时,无意中发现了什么后,就恬不知耻的爱不释手了。
金身突显!
李千帆也很无奈好吧?
毕竟金身的变化,可不是受他所控制的。
露馅了。
焦吟忽然警觉了什么,本能的回头看去。
“啊!”
她搞清楚咋回事后,手就像被烙铁狠狠烫了下那样,慌忙缩回了手。
就在同一瞬间,她也忽然猛地哆嗦了下,再次失声惊叫。
她随即猛回头,看着李千帆,羞怒的声音厉叱:“你敢非礼我!?”
话音未落。
焦吟再次感觉,屁股被两把老虎钳子,狠狠的钳了下。
“从她的反应来看,她还真是大黄花。”
李千帆心里想着,猛地翻身:“你能非礼我,我就不能非礼你了?双标狗!”
啊!
焦吟被他重重掀翻倒地时,才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没有中毒!?”
她的声音里,鼓荡着打死都不敢相信的恐惧。
就在几分钟前,她刚翻身农奴把歌唱。
就在她最为得意,玩的不亦悦乎时,却又被李千帆从“神坛上”,打入了尘埃。
焦吟这才知道,李千帆是假装中毒。
目的就是为了“死个明白”,从她嘴里套问有用的情报。
“区区软骨小毒,对我来说算个屁!”
李千帆弹身跃起,冷笑着抬脚。
duang!
这一脚,直接把焦吟从地上,踹出了足足三四米远,重重撞在了一棵树上。
哇——
噗!
本来就内伤很重的焦吟,哪儿能受的了如此重击?
当场忍不住的再次口血。
“非礼你?好吧,就算是我非礼你,那又怎么样?”
手电光的照耀下,李千帆狞笑着,一步步走到了焦吟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
焦吟的双眼瞳孔,不住的收缩,惊恐的问道。
李千帆抬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让她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焦吟挣扎。
却没任何的用处。
刺啦!
随着一声刺耳的裂帛声,焦吟就清晰感受到了自杀森林中,穿林而过的海风。
“你要干什么?”
焦吟再次傻乎乎的惊叫。
李千帆扛起了她的腿。
邪恶的笑着回答:“就是不知道,你今晚能不能怀上。”
焦吟眼前一黑,绝望的嘶叫:“不,要!”
不要——
被李千帆打昏过去的杜君临,被这个声音惊醒,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我是谁?
我现在哪儿?
我在做什么?
人生三连问后,杜君临猛地清醒。
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嘶叫:“滚开!你敢坏我清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