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原始209病毒，已经被激活了。”

“你从无疆阿姨那儿，遗传的原始病毒，被激活了？”

杜君临愣了下，不解的问：“那又怎么样？”

李千帆继承了李无疆遗传的原始病毒，一旦被激活后，整个人就会脱胎换骨的事，是个秘密。

可以说是李家最大的秘密之一！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普天下也只有五个人。

李南方，杨逍。

李骁，李无疆。

和李千帆本人。

（暗网以前就怀疑，他会继承李无疆的原始病毒，却也只是怀疑。直到焦吟那天在黄粱山下，见到沈毛毛随手丢掉的卫生纸后，才确定了李千帆的基因内，确实有209病毒。并迅速上交暗网总部，做进一步的研究。）

轰——

机车怒吼中，李千帆开始给杜君临讲述，李家这个最大的秘密之一。

砰！

杜君临听他说出，原始病毒被激活后，会是什么下场后，顿时就觉得心脏特突兀的狂跳了下。

她能肯定，李千帆不是在撒谎骗她。

他确实是通过戴拍拍，激活了原始病毒后，自身脱胎换骨。

“就，就为了白肚鸟计划，你激活了原始病毒？”

杜君临语气艰难的，涩声问。

“我其实特喜欢，做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废物。”

李千帆轻笑了下，说：“可我的朋友王者，我的兄弟高凌王等人，还有你，明知去黑水森林必死，却义无反顾。那我激活原始病毒，又算得了什么？起码，我还有一年的好活头。我还能在有生之年，成为顶尖的高手。来攀上你这些年来，可望不可及的武学巅峰。”

放在以前，李千帆这样说的话，杜君临即便确定他是在实话实说，却也会故作不屑。

现在——

她只是声音发颤的问：“这件事，除了杨逍祖母，苏子域和戴拍拍之外，还有谁知道？”

李千帆如实回答：“你是第四个知道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无疆阿姨一旦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杜君临着急的问。

李千帆没吭声。

他想过吗？

肯定想过！

可那又怎么样？

“人，总归难逃一死。”

李千帆每当想到巅峰期过去后，他会迅速衰老的下场后，就会拿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杜君临愣了下。

那颗莫名不安，暴躁的心，忽然神奇般的平静了下来。

想到了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趴在李千帆的肩膀上，说：“鸟，别怕。等你死时，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