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匪徒看到大康的大刀没有挥下去,于是纷纷跪服,士卒们遇见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干,全都举着兵刃看向大康。
“看看看,就知道看老子!救治伤员、打扫战场,把投降的土匪集中起来,挨个问话!胆敢有不听话的,直接杀了!”
白耳峰大门紧闭,大康脱掉了皮甲,让手下士兵帮忙保养,自己穿了一身染血的白麻内衣,正坐在聚义堂的门框上晒着太阳,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在剔除指甲里的血污。
聚义堂门前,一场审讯正在进行,探报有些刑讯经验,这些杂活当然由探报来干,结果一上手,根本不用任何手段,土匪就如同炒豆一般,将自己知道的都抖落出来。
每个土匪跪下前都会看一眼剔指甲的大康,即便大康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土匪自己也抖若筛糠。
其实大康哪里是在剔指甲,心思全在土匪的言语间,如果有土匪磕巴了,想要隐藏。大康都会若有若无的清清嗓子,土匪直接被吓的流利不少,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审讯已经差不多了,幸存的17个土匪已经抖落的差不多,大康也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致,正好王富贵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