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碟？”

老福贵看着糖糖轻喃。

而后，他隐下眼中的复杂之色，转身去了厨房，只不过身子佝偻了一些。

糖糖睁着大眼睛，好奇说：“北城哥哥，那个爷爷怎么叫我小飞碟？”

“可能是因为你和他认识的人长得像吧。”

顾北城笑着，把糖糖抱起来，捏了捏小姑娘细嫩的脸蛋。

很快。

老福贵端着几道香喷喷，像是在发光的精致菜肴出来了，他在两人桌边坐下，并没有走开。

“像，太像了。”

老福贵看着糖糖的小脸，眼神伤感。

糖糖不明白这老爷爷想干什么，怯怯的往自己北城哥哥怀里缩了缩。

顾北城摸摸糖糖的小脑瓜安抚，边喂她吃饭，边说道：“老福贵爷爷，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

老福贵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看着糖糖发呆。

良久。

一声长叹回荡在小店。

“这孩子和我一位故人长的很像。”

老福贵幽幽叹息。

他的眼神似乎没有焦距，仿佛又看到了百年前那段痛苦的岁月。

“小蜜蜂走了，小飞碟走了，小李子也走了。”

“皇上走了，老佛爷走了，大清，也亡了。”

老福贵闭眼。

一滴老泪落下。

他喃喃自语：“故人陆续凋零，好似风中落叶呀。”

气氛有些压抑。

“不，不哭。”

糖糖忽然怯生生的出声，她不想看见这个老爷爷这么伤心。

老福贵愣住。

看着糖糖的小脸，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嘴角缓缓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哭，爷爷不哭。”

要是这是自己的亲孙女该多好啊。

老福贵心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慈祥，想要亲近糖糖，逗小姑娘笑。

这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

主要是老福贵对糖糖太热情了，不停的做新菜出来，把糖糖的肚皮都吃撑了，小肚子圆滚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