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
蓄谋已久!
南言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让我帮你带的手表啊。”
陶理:“……”
地铁先到安城一中所在的那一站,但因陶理不知为何,又抽风上了,非要南言蹊送他。
南言蹊只能先把他送到站,再往回坐。
陶理到小破屋的时候,才发现叶文英竟然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凳子上缝补裤子。
看到他,她问:“又去哪儿疯了啊?”
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要不是陶理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根本想不到,两个小时前她才因为怕委屈女儿而拒绝了一个追求者。
而这些,她丝毫没准备在他这个“女儿”面前提半个字。
陶理一屁股在南言蹊床上坐下,道:“我们谈谈吧。”
叶文英头也不抬地问:“谈什么?”
陶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你和那个秦正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叶文英拿针线的手一顿,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陶理,紧接着,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