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的。
想到这,李月清清了清嗓子,强调了一番要好好学习不许早恋的时候,就听女生们嘻嘻哈哈地说:“老师放心吧,我们都不想交男朋友,只想交女朋友。”
李月清:“???”
女生想交女朋友?这是什么意思?都给她整糊涂了。
又一周过去了,南言蹊依旧没回陶家。
她朝同样没回去的陶理道:“下周一就要第二次月考了,你记得提前和班主任请病假。”
陶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待会儿你和我去趟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南言蹊有些奇怪。
陶理却卖了个关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当看到右手手臂吊在脖子上,上面还打着厚厚石膏的陶理从医院包扎室出来,南言蹊眨眨眼,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如果陶理向李月清请病假,说他参加不了第二次月考,以李月清的脾气和性格,肯定要问他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如果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她一定会让他坚持下,但是陶理这样一包扎,等于在告诉所有人,他右手骨折了,写不了字了,这种情况下,就算他想考试也考不了。
“怎么样?我聪明吧?!”陶理得意地向南言蹊挑挑眉。
南言蹊有些哭笑不得道:“如果你把这个聪明劲用在学习上就好了。”
陶理不满地为自己狡辩道:“我学习不好是因为我以前都没好好学过,可不是因为我不聪明!”
南言蹊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你聪明?那为什么上午那道题我讲了三遍你都没听懂?难不成是小时候三鹿喝多了?”
陶理怒道:“我没喝过什么三鹿!”
南言蹊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反问道:“所以你的智力障碍是天生的吗?”
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