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蹊不想接这话茬,直接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南:刚才吃晚饭时,你爸突然问我最近怎么不花钱了?听他的意思,他好像并没有停你的信用卡。】
陶理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
他赶紧找出信用卡,用手机拨打了卡背面的客服电话查询。
结果是他的信用卡不但被解冻了,额度还升到了八位数。
陶理第二反应是,老头子疯啦?!
他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琢磨陶岳松为什么这么做,只能把原因归咎于他突然良心发现了。
不管怎么说,他终于有钱花了!!
于是“财大器粗”的陶理立马给南言蹊发了两条消息过去。
【一个当地最帅的人:爷明天请客,吃什么随便你点!】
【一个当地最帅的人:先说好了,低于五百块钱一道的菜不要点,不符合爷的身份和档次!!】
瞧瞧,相比较抠抠索索的死女的,他多大方,多阔气!
【南:请客就不用了,只要你别让我明天给你买芙蓉楼的小笼包就行。】
陶理:“……”
死女的抠死算了!
虽然第二天是星期天,但早已养成生物钟的南言蹊还是像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她先在房间里背了半个小时的英语单词,又背了半个小时的文言文,才下楼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后,她没让周司机送她,自己走着去了公交车站。
倒了两趟车,她轻车熟路的走进北泰村,当走到她和叶文英租了好几年的自建房楼下,就看见胖婶正站在公共水池那洗菜。
胖婶一直对她们母女俩不错,所以南言蹊想也没想,本能地开口叫了声:“胖婶。”
糟糕!
是男声!
她怎么忘了她现在是陶理了?!
胖婶闻声一脸惊讶地看了过来,嚯!好俊的小伙子啊!
只是,她并不认识他啊。
“呃,你好,那个,你认识我?”
南言蹊扔下一句:“抱歉,认错人了!”就加快脚步上了楼。
胖婶了然,原来是认错人了。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俊小伙刚才叫她胖婶,这说明他知道她就是胖婶。
他是谁?难不成是新来租户家的孩子?
可是这里都住满了,最近也没听说谁家搬走或者搬进来啊?
想到这,胖婶连菜都顾不得洗了,忙伸长脖子往楼上的方向张望着。
但什么都看不到了,也不知道俊小伙去了几楼哪间屋?
听到敲门声,原本呼呼大睡的陶理突然被惊醒了,猛地往起一坐。
死女的来了。
他昨晚特意定了个闹铃,打算八点钟就起,先洗个澡,再洗个头,用最帅的姿态迎接死女的到来。
结果,闹铃响了后,他又给关了,倒头接着睡,这一睡就睡过头了。
陶理赶紧伸手揉了揉眼角,确定没有眼屎后,又扒拉了几下头发,才下床去开门,嘴里一副漫不经心地语气问:“你来了啊?”
南言蹊看着陶理脑袋上翘着几根不听话的呆毛,“嗯”了一声。
陶理朝她伸出手,“我的小笼包呢?”
南言蹊道:“没买。”
“你还真没买啊?”陶理叉腰气呼呼道:“那我吃什么?”
“我给你下个面条吧。”南言蹊熟门熟路地拿起挂在门后面的围裙系好,挽起衣袖,一手拿桌上的挂面,另一只手拿了个鸡蛋,去了外面走廊里。
陶理忙跟过去,“你还会下面条啊?”
“八岁的时候就会了。”南言蹊打开燃气灶,倒入油,待油烧开后,敲了一个鸡蛋进去。
陶理看着南言蹊熟练的动作,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死女的八岁的时候还没灶台高吧。
待南言蹊将荷包蛋煎好后,从桶里舀了水放进锅里,刚盖上锅盖,就听一旁的陶理道:“让我来吧。”
“你来?”南言蹊看了他一眼,惊讶道:“你会吗?”
陶理抬着下巴走过去,学着南言蹊也将衣袖往上捋了捋,“不就是下面条吗?有什么不会的?”
见他掀开锅盖,拆开面条就要往锅里倒,南言蹊忙道:“等等,你要干嘛?”
“煮啊。”陶理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
南言蹊被陶理的没常识惊到了,“哪有冷水煮面的?得等水开了再下。”
顿了下,她又道:“还有,不用把一袋都倒进去,太多了,你吃不完的。”
“那放多少?”
“三分之一就够了。”
陶理明显不满,“也太少了吧,我哪里吃得饱?”
南言蹊扶了扶额,“不少了,面条会越煮越多。”
陶理对此十分怀疑,没想到,等面条煮好后,果然有满满一大碗,放上煎好的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