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信用卡已经被解冻且额度还提升了的陶理此时正在呼呼大睡。
叶文英回到出租屋时,看到的就是睡得四仰八叉、鼾声如雷的女儿。
又累又饿的她气得直接一巴掌扇过去,“菜也没做,饭也没煮,你还有脸睡觉?给我起来!”
陶理用一只手捂着被打的生疼的屁股,伸出另一只手迷迷糊糊道:“我不小心切到手了,做不了饭。”
叶文英看着他完好的五根手指头,气得又赏了他一巴掌,“你当我瞎呢?”
陶理这才反应过来,他忘了买创可贴了。
在和南言蹊打完电话后,他不知道怎么地就睡着了。
南言蹊的床硬归硬,但还挺整洁干净的,被子和枕头上还散发着一股子清香,怪好闻的。
他放心地躺了上去。
叶文英继续骂:“睡觉就睡觉吧,连门都不反锁,万一小偷趁你睡着了进来偷东西怎么办?”
陶理嗤笑一声:“就这小破屋,小偷进来能偷啥?”
叶文英直接喷他一脸口水,“嫌破就别住这儿,睡大马路去!”
陶理不敢顶嘴了。
现在的他,顶着女生的身体,不能去找叶之初他们,又没钱,是真没地方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做饭!”
在叶文英的河东狮吼下,陶理只能乖乖的从床上爬起来,去做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饭。
就在他站在走廊里拿着菜刀和一个土豆较劲时,屋内传来叶文英的声音。
“进来帮我搓下背。”
趁着女儿做饭的功夫,叶文英便打算先洗个澡,等她洗完了,差不多可以吃饭了。
陶理在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时,手下的菜刀一个没拿稳,切到了左手食指上。
顿时,鲜红的血液往外涌来。
陶理脑袋嗡地一声,疼的脸色都白了。
叶文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女儿进来,不满道:“快进来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陶理按住出血的地方,磨牙道:“我切到手了,搓不了背。”
叶文英自然不信这话。
这种瘪足的理由,居然还用两次!
可她没想到,等她洗完澡出来时,就看到疼的龇牙咧嘴的女儿举着被切到的手指给她看。
“我当多大的口子呢!”叶文英白了陶理一眼,拿起他那只受伤的手就要往嘴里送。
陶理吓一跳,忙抽回手,问:“你要干嘛?”
“给你嘬嘬啊,口水能消毒。”
陶理:“……”
他严重怀疑叶文英是想吸他的血!
陶理借口要买创可贴跑出去了,路上他打了个电话给南言蹊,“我真切到手指了。”
电话那头的南言蹊安静几秒钟,道:“恭喜!”
陶理:“……”
恭喜你大爷!
陶理咬牙切齿地问:“现在怎么办?”
南言蹊道:“你先用流水冲洗下伤口,再买张创可贴贴上就行。”
陶理难以置信:“就这样?”
南言蹊反问:“不然呢?”
这个死女的,现在这手不长在她身上了,可真是会站着说话不腰疼!
陶理气急败坏道:“你知不知道伤口有多大?多深?流了多少血?!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万一残了废了算谁的?”
南言蹊以前刚学会做饭时也不是没被菜刀切到过,她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此时听陶理这么说,只当他的情况确实有些严重,便建议道:“要不你去卫生院看看?”
陶理挂了电话,直奔村头的卫生院。
卫生院的医生看了眼陶理的伤口,拿出一盒创可贴递过去。
陶理却道:“先消个毒,涂点止血的药,再拿纱布包扎,包扎的越厚越好。”
医生:“……”
这小伤口,大可不必啊!
陶理回来时,叶文英刚把一菜一汤做好了端上桌,正打开电饭煲要盛饭,结果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
叶文英瞪大双眼问:“你没煮饭?”
陶理举着他那被包裹成粽子的手指,振振有词道:“我手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让我煮饭?”
叶文英:“……”
生平第一次,她想打死这个女儿!
因着手指受伤,陶理又成功地避开了洗碗这项家务,饭一吃完就瘫在床上玩手机。
叶文英跟看一坨屎一样看了他一眼,就端着锅碗瓢盆去了一楼的水池那。
正洗着碗呢,刚吃完饭的胖婶也端着一锅碗来了。
“你今儿个怎么亲自洗碗啊?小蹊呢?”胖婶问。
以往只要南言蹊放假在家时,这些家务活都是她干,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好,人又勤快,谁家不羡慕叶文英有个这样的好女儿啊。
叶文英边洗碗边没好气道:“别提了,做个饭都能把手指给切了,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