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没有调查过,这句话,就是暗示着他和商卿已经有了认识。
可即便他调查过,这句话,也还是在暗戳戳地示意着他,盛言淮和她之间的联系。
这个男人,这么久没见了,还是那样讨人厌得很。
商卿却不吃这一套,直接开门见山地,清冷无温。
“别,我们没那么熟。”顿了顿,“我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动手!”
她虽然是没什么情商,但是,这不代表,她毫无知觉盛言淮那隐晦的目光。
之前没说什么,不过是,见他一生命运多舛,又死气沉重,注定一生病痛厄运,难有光明,才懒得如何。
可是,既然君烬渊会在意,那便警告一句。
若他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这句话,权当是过耳之风。可若是有,那就,不算是她欺人了。
闻言,一直注视着两人的盛言淮,怎么不明白,她是谁而说这话的。
眼眸一颤,整个人如堕冰窖,泛着刺骨的寒。
面如冠玉的脸上,却是丝毫不显半分悲凉模样,嘴角的弧度依然,笑容温和有礼,朗朗出声。
“看来,是我有什么逾越的地方引得商小姐误会了,那我向商小姐道歉。”说着,微微颔首,继而又道。
“我只是欣赏商小姐的为人,并无任何恶意,既然商小姐不喜欢。”
“那我,便不再出现就是。”
苍白如纸的脸上,带着一抹歉意,垂眸之间,转瞬即逝一丝悲悯绝望的哀痛。
原来,得她偏爱,是这般无尽纵容的欢喜……
可当他再抬眸望着君烬渊时,却又平静无波。
但是,他只是定定地望了一眼君烬渊,没有说话,那温凉的眼眸中,透着难以言喻的神色。
君烬渊和他直直对视上,阴鸷冷冽的眸色里,是丝毫不掩饰阴霾森寒。
他也不说什么,随即也不看他们,就只抬眸静静盯着商卿,宛若昏君怀里的娇宠妖妃。
仗着商卿的纵容,霸占了她怀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