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苍白无力，因为阎无涯说的都是事实，阎凝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凝儿，我还是那句话，随我回阎楼去，在家里比在哪里都好。”

阎无涯见阎凝有些动摇，打算趁热打铁，把事情给定下。

“我不想去阎楼，我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如果……如果师兄有娶妻的那天，我就一个人回芃山去。我还有诗诗陪我，诗诗会照顾我的。芃山也还有爷爷在，我不会是一个人的。”

阎凝仍旧用平静的声音说这一切，只是，内心微起的波澜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真的有非留在圣城不可的理由吗？

没有，只是因为她牵挂的人在这里，而她想要待在有他的地方，仅此而已。

“凝儿，芃山那个地方与世隔绝，没半点烟火气，你还想留在那儿，留一辈子?你还年轻，花一样的年纪，还不至于要隐居去。世间多繁华，为何不让自己过得好一些，听话，乖乖的跟我回阎楼去。”

阎凝没在说话，一口将杯中的茶饮了，放下杯子。

“我该回去了。”

她站起来的同时，阎无涯也站起来，“凝儿，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考虑，让止彦陪你回去，这段时间，止彦还可以陪陪你。”

阎凝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必了，我不需要人陪着。”

一直保持沉默，一个人自娱自乐的阎止彦不干了。

“不是，小师妹，我也没这么遭人嫌弃吧？我彦公子可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少年，小师妹带我回去，还可以养养眼，何乐而不为?”

阎止彦的反驳显然没被阎凝放在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