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了。
“你知道什么?”
“在说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阎凝小姐。”
阎凝点头,“你问。”
“你的父亲也姓阎?”
阎凝看白痴似的看着阎止彦。
阎止彦有被打击到,“好吧,我知道了,我不就是问问吗?毕竟,还有改姓一说。”
“阎止彦,是这样叫你没错吧?你既然找上了我,就说明你知道他是谁。那么我希望你别这么拐弯抹角,直接告诉我他是谁就得了,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阎凝就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而已,没有别的了。
阎凝说得直白,阎止彦没有再周旋的理由。
“我师父阎无涯就是你的父亲。”
“轰”,像一道雷在脑中想起。
“确定吗?”
“确定,当然确定了,上次我们两打了一架,我师父就认出你了。所以从来不训我的师父因为你,破天荒的训了我一次。”
“认出我来了?”既然认出来了,为什么不说?
归根结底,她只是一个意外。
“我知道了。”
阎凝出了竹阁,阎止彦忙追上去。
“哎,怎么了?找回了你的父亲,你不应该高兴吗?”
高兴?说不出来高不高兴,也无所谓高不高兴了。
“你看师父对你多好,连我这个朝夕相处了二十余年的徒弟都比不上你。因为你,我还是第一次挨训呢,在这之前,我可是师父最最宠爱的弟子。”
重要吗?
在这世间,她有爷爷就够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还当得起她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