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现什么了吗？

索性作为一个暗隐卫，不露声色是最基本的素养。

“属下不知。”

轩辕婧浟眯了眯眼，“当真不知?这个人也是冥殿的人吧？他现下在哪儿?”

暗一稳稳当当，不慌不忙，“公主，冥殿并无一人叫帝幽，属下亦不知冥殿何曾有过一个叫帝幽的人，公主可能有所误会。”

“好一个有所误会！”

“那本公主再问你，玄灵之外，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暗一默不作声。

“你知道，是不是?”

暗一垂下眸子，“公主，属下亦不知。”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轩辕婧浟的神色变得凌厉。

这一霎那，暗一竟然从她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势，极具压迫性的威严。

“属下是真不知，公主，还请别在为难属下了。”

暗一额头落下一滴冷汗。

轩辕婧浟这会儿只剩下冷笑了，“暗一啊暗一，本公主该赞你一句忠诚，还是该赞你一句护主？”

“暗一不明白公主在说什么。”

“不明白?”

轩辕婧浟忽而轻叹一声，“我曾听人说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个时候尚不甚明白，现在忽然有些明白了，这还得多谢你了，暗一，因为本公主觉得这话应在你身上再好不过了。”

暗一是曾跟着帝幽的人，帝幽是旧主，千冥渊是新主。

“公主又在发疯呢。”雪雪不满道。

“小妮子，说本公主的坏话也不知道避讳，谁给你的胆子?”

雪雪嘻嘻嘻直笑，“还能有谁?不都是公主给的?”

轩辕婧浟莞尔，“行了，走了，出去玩去。”

“是。”

雪雪高兴得很，暗一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怕轩辕婧浟还要继续追根究底，幸而轩辕婧浟似乎打算就这样止住这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