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瞒、王允、貂蝉三人,品茶论天下大势,好不欢畅。今日王允算是真正认识了曹阿瞒,他在朝堂上,常在卢植口中听说曹阿瞒如何年轻有为,义薄云天,今日得见,果然如此。王允极其高兴,他认为,大汉天下,人才济济,中兴有望。
不觉间过了两个时辰,三人依依惜别。
出了府门,曹阿瞒便径直去了董卓的国相府。
曹阿瞒在黄巾起义结束之后,便潜心研究《化学工程与军事》这本书,他本来就是学霸,看这本书还算容易,只是局限于时代限制,很多材料得先造出来,所以还挺费事儿。
曹阿瞒在洛阳城外的一处隐秘的山坳里建造了他的第一座兵工厂。在虎豹骑、执戟士、青州兵里搜寻能工巧匠,建造了高炉炼铁、机床、冲压机,这些都耗费了曹阿瞒大量心血,当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三天前,曹阿瞒的兵工厂首次造出了勃朗宁M1935手枪,当然碍于技术和条件限制,军工厂只是造出了一把样品,此刻这把样品勃朗宁手枪就别在曹阿瞒的腰上。
这把勃朗宁手枪弹匣容量仅为三发子弹,曹阿瞒亲自试射过,子弹可以轻松穿过铠甲,但威力远不如二战时的勃朗宁,不过和弓弩比起来,实在好用太多了。
路人看到曹阿瞒腰里别着的勃朗宁手枪,还以为是贵族子弟新流行的什么手把件,全然不知道这个“手把件”是领先这个时代一千八百多年的产物!
刺杀董卓,人不宜多,曹阿瞒决定自己进去,让典韦在国相府的后门接应。之所以不让典韦一块儿进去,是因为典韦的相貌太过彪悍,天生一张随时干仗的脸,势必会引起董卓的警觉,反而不容易下手。
至于明目张胆别在腰里的勃朗宁手枪,正所谓灯下黑,进入国相府定然会被搜身,这个时代没有人见过手枪,曹阿瞒又把手枪别的这么明目张胆,自然不会引起人的怀疑。
典韦自然不同意曹阿瞒只身涉险,经过曹阿瞒的再三说服和屁股上踢了两脚,典韦才不情不愿地去了后门。
董卓听是曹阿瞒拜见,“呵呵,他还敢来拜见我?!不见!”
李儒忙上前劝解:“国相,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不宜树敌,且让他进来,看他如何说,再做决断。”
“此人神鬼莫测,父亲大人,李儒说的有道理,且放他进来。如果曹阿瞒说的不让父亲欢心,我便杀了他,免生后患!”在相府生活几日,吕布也跟着李儒,学会了用脑子。
“好,就听你二人所说,把他叫进来吧!”董卓坐上主座,专等曹阿瞒进来。
不多时,曹阿瞒一副谨小慎微,谦卑有礼地走了进来。
董卓经过被伍孚刺杀的事情,对任何想亲近他的人,天然生了一层怀疑,他看到曹阿瞒如此谦卑恭顺,脑子里猛然蹦出三个字:有刺客!
但想归想,董卓还是得保持镇定,万一这曹阿瞒是真心投奔自己呢?须知此时曹阿瞒可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在洛阳城外,三万虎豹骑,两万执戟士,三万青州兵,枕戈旦待,虎视眈眈。可以说,曹阿瞒和他的部队,一直让董卓耿耿于怀,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典军校尉曹操,拜见董国相!”曹阿瞒客客气气地躬身施礼,他抬头的刹那,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吕布。
吕布看到曹阿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发毛。
“曹孟德,我问你,前几日,你带兵与我西凉兵对峙,并打伤我的爱将华雄,你可知罪?”董卓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满和杀机。
“董国相,前几日的摩擦,实属误会。我那日正好吕将军切磋武艺,不知是何原因,华雄将军带西凉兵突然杀来,我是不得已应战,实乃误会。”曹阿瞒辩解道。
“哦?你的意思是我西凉兵挑衅在前,都是我西凉兵的错了?”董卓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敢不敢,我怎会跟国相对着干?结交国相还来不及呢。国相废掉昏庸无能的刘辩,立贤德的陈留王为帝,我深以为然。”曹阿瞒把董卓最近干的最大的事提了出来,并且表达了赞同。
董卓没想到曹阿瞒会提这茬子事,他颇感兴趣地问道:“孟德果真这样看?”
“那是自然,先帝本就要立陈留王为帝,奈何大将军何进从中作梗,才把事情搞砸了。再说,我父亲和董太后本就是故交,陈留王乃董太后养大,如今陈留王做了皇帝,我怎能不高呼万岁呢?”曹阿瞒胡诌了一阵子。
“哦?令尊和董太后是故交?那你可知我董卓和董太后本就是一族?”董卓颇为感兴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