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环顾四周,自己已被团团包围。虎豹骑的骑兵身披精甲,手持马槊,腰悬长刀,背插箭壶,装备之精良,士气之旺盛,当世罕见。
“曹阿瞒,你当我吕布是谁,我手握方天画戟,就谁也不惧!”,吕布说完,夺得身边一匹战马,挥动方天画戟,义无反顾地朝曹阿瞒冲杀而来。
“擒贼擒王,曹阿瞒拿命来!”吕布只想着抓住曹阿瞒,便可以曹阿瞒为筹码,逃出生天。
看到朝着自己不管不顾冲杀而来的吕布,曹阿瞒轻蔑地一笑,“你这个背主求荣,不惜弑父的人,还以为自己是大英雄?”,曹阿瞒骑在绝影战马上面,怀抱剑鞘,冷眼看着如同坦克一般冲向自己的吕布。
吕布以为自己已经得手,未等马到,挥动方天画戟朝着曹阿瞒便刺,不料两侧的虎豹骑默契地扔出绊马索,就在方天画戟刺出的刹那,绊马索把吕布坐下飞驰的战马拦胸绊倒。
巨大的惯性直接把吕布从战马上甩了出去,吕布被绊马索绊的猝不及防,整个人在落地之前,手里紧抓方天画戟,在即将落地之时,用方天画戟的戟头插在地上,整个人复有弹起来,继而稳定身形,稳稳地落在地上。
众人虽然在攻击吕布,但看到吕布的身手,还是禁不住赞叹不已。好一身俊秀的功夫,再加上浑身上下天神一般的力量,简直是完美的战争机器。
典韦和乐进见未把吕布绊倒,便指挥虎骑和豹骑四面夹攻,旗语兵站在楼车之上上下舞动红旗,虎豹骑得令,齐齐弯弓搭箭,朝着吕布便要乱箭射死。
旗语兵手中的红旗朝下猛然一挥,万箭齐发,吕布只见箭如飞蝗一般,密密麻麻,如同一张巨大的箭幕向自己扑面而来。
吕布也不躲闪,就那样站着,待箭至眼前,他突然挥动方天画戟,把方天画戟舞的如同一面巨大的盾牌,无数箭簇被纷纷打落。
虎豹骑见一波箭镞攻击不到吕布,弯弓搭箭,准备第二波箭雨进攻。
吕布却身形一动,整个人一个助跑,平地里跃起,把方天画戟如同劈山巨斧一般,破空劈出。
虎豹骑众将士只听得半空里一声炸雷般的巨响,方天画戟已经劈到。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前排的虎豹骑倒了一片。
吕布抢了一匹马,翻身骑上,趁众军慌乱之时,瞅了个缝隙,快马逃出。
曹阿瞒当然不愿放走吕布,吕布逃走,必然投奔董卓,到时刺杀董卓的任务就更难完成了。况且,董卓得到吕布,必然祸乱天下,黎民苍生,苦矣。
“追!”曹阿瞒策马而出,后面典韦、乐进、裴元姬和裴元绍兄妹,紧紧跟随,朝着吕布逃去的方向追来。
虎豹骑见主帅亲自追击,各个奋勇,也跟着追了上来。
后面的军师和戏志才快马追上曹阿瞒,“主公!”程昱大声喊道,“主公勿忧!两万执戟士已经在前方严阵以待,吕布绝逃不出!”
曹阿瞒听到,哈哈一笑,“军师好计谋,好安排!我心甚慰!”
程昱笑道:“多亏戏志才,他说吕布天下猛将,绝非凡人。虽然虎豹骑缴杀一个吕布绰绰有余,但为防生变,才想了这个后手,以图万全!”
戏志才呵呵一笑“戏某不才,食君禄,为主公分忧,分内之事罢了!都是程昱兄思虑周当!戏某甘拜下风!”
曹阿瞒笑着看着两个谋士,心想这俩人倒好,我还没夸,他俩倒互相谦虚去了。
说话间,吕布已经冲出数里,突然见前方黑压压一片军阵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程昱的表弟程浩。
程浩虽然武力值一般,但执戟士靠严密的军阵取胜,无论是群体冲击还是防护,都是一流的存在。
尤其对付骑兵,执戟士自有一套,可以说执戟士是骑兵天然的克星。
见吕布来到,程浩登上楼车,亲自挥动红旗,只见红旗翻腾,旗语指示下,执戟士摆出严整的防御阵型。
吕布勒住马头,远远望去,只见执戟士摆出巨大的盾牌,长长的大戟架在盾牌之上,戟尖直指前方。
天快大亮,大地之上雾气蒸腾,执戟士如同泰山一般立在那里。经过半夜肉搏的吕布已经有些疲惫,看着前方的执戟士,一时心里烦躁不已,他知道,凭着他单枪匹马想要穿过执戟士的军阵,很难。
曹阿瞒等人也已经赶到,这样一来,吕布前有执戟士,后有虎豹骑,当真是进了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