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陷入沉思，有些疑惑。

“你干嘛呢？”

“小雪，我在想，人类这种生物，果然还是有极限的啊。”

“……啊？”

纪茹雪的小脑袋瓜有些跟不上回路了。

“什么意思？”

“前世还是今生，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只证明了一件事。”

“人类这种弱小的生物，越是努力，只会越是证明自己的不足。”

“所以，必须成为超越人类的存在啊。”

“……”

“你在说什么啊？侬脑子瓦特啦？”

“意思是说。”

苏瑶顶着赤雨对自己的反抗和不满，将其抓在手心，然后另一只手默默地按在了刀刃的位置。

在纪茹雪面前，缓缓抹出一条血线。

“我！不做人了！”

“赤雨，吃吧。”

下一刻。

苏瑶自己都意识到，自己体内那些没有来得及被完全吸收的血气，在以鱼贯而入的速度，向面前这把妖刀涌进去。

透过伤口，似乎刀刃上真的有一张血盆大口张开，在吮吸她的血气。

原本像是气球一样被强行臃肿起来的壮硕身材，也在飞快地消减下去。

而相对的，赤雨对于自己的反抗，也越来越弱。

甚至在她逐渐恢复到美少女的正常体型的时候，已经开始传来一些顺从的意思。

纪茹雪却被这个变化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你别吓我啊！”

她看到苏瑶的脸色越来越白。

连忙给她释放能力恢复。

但苏瑶的气色刚刚好上一些。

下一秒却又因为手不肯从刃口上松开继续发白。

纪茹雪只好赶紧又给她回血。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她使用能力的效果好像一下子变强了。

直到现在也没有那种筋疲力竭的感觉。

但是直到她继续催动能力，把自己身上的生命力几乎榨干。

苏瑶仍然没有把手心从赤雨刀刃上挪开的意思。

纪茹雪终于还是精疲力竭，她很想指责苏瑶这种冒险的行为，但也无可奈何。

到现在为止，她们走的每一步棋，有哪一步，不是在冒险呢？

好在就在苏瑶自己也脸色发白，呼吸逐渐急促的最后关头。

赤雨终于满足地停下了她进食的胃口。

苏瑶不由得一阵惊喜，满怀着激动的心，按住它的剑柄。

“吃饱了吗？”

良久，苏瑶的脑海里 。

人性化地浮现出了一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