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忐忑。
隔着话筒都能感觉到她身为二姑的客套和踟蹰:
“我就老实跟你说了吧...爸买通了你物业,知道你六年没碰过女人,就让我...”
路烬深叹一口气,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咬牙切齿直呼其名:
“路鸣玉!老爷子病了,你也被传染了?”
路鸣玉听到路烬连胜二姑都没叫,脾气也上来了,索性全都说了:
“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大侄子,你是不是不行啊?我找的这嫩模少说和你老婆也有三分像了吧?还主动成这个地步,你就一点儿没动心?”
几秒钟诡异的气氛过后,路烬压低声音,十分克制地说了一句:
“你知不知道,我老婆现在就在总裁办...”
路鸣玉:“....”
沉默半响,路鸣玉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声音又开始激动起来:
“大侄子,怪不得你从不带女人回家!原来你和侄媳妇都喜欢玩办公室play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
路烬根本没耐心听这个只比他大四岁的二姑在那头哔哔个什么劲儿。
直接挂断了电话。
如果那头不是他的长辈,他根本不可能忍得住现在满腹的脏话。
路烬放下电话,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无人回应。
心顿时乱成一团。
两个人的关系最近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全被今天这莫名其妙地女秘书毁了。
路烬烦躁地拉开办公桌下的抽屉,想找根烟消火。
又想起来结婚那天就戒了。
就算有烟,也没打火机。
胡乱翻了两把抽屉,想合上时。
藏在深处的那条手链突然从一本书里掉落出来。
是那条被她弃如敝履的山茶花手链。
他在路峥那里苦学了整整两个月的操盘,利用股市杠杆,成功把十万的本钱翻到了五十万,才得到了五千块的佣金。
光金融类别的书都啃了八本,更别中间熬夜苦读和演算的艰辛。
就因为她莫名其妙地撞了同款,就将他打入死牢。
路烬捏了捏山根,闭眼回忆。
所以,那次是怎么把她哄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