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天吵着要找你玩。”
陈知瑾重重地拍了两下路烬的胳膊,眼神泛着锐利又严肃的光。
陈清芷在客厅看电视,听到自己的名字,忍不住辩驳:
“爸,那是他拿洋娃娃骗我,我现在才没那么容易上当!”
陈知瑾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轻描淡写地一句:
“没上当会那么轻易答应他结婚?还瞒着我和你妈偷户口本儿?”
“我那是想给你们俩一个惊喜。”
陈清芷强行辩驳。
当时如果正式带着路烬回家说要结婚,她爸妈不一定不同意。
谁让她那天脑子不清醒,路烬又一直激她,那副欠揍的样子,好像她笃定她胆子小,不敢报复梁弈楼。
她才一时冲动,选择先斩后奏。
陈知瑾突然将手上的酒杯重重地砸到桌上,收起脸上风轻云淡地笑,质问路烬:
“小芷什么性格,我清楚。阿烬,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看不懂。”
路烬刚才讨论金融时局的意气风发彻底消失,只剩下不敢造次的肃穆。
“当初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陈知瑾拿着手边的分酒器,将空杯倒满:
“我们身份地位比不上路家,我也说过,我们老两口舍不得自家宝贝嫁进豪门。”
“是你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不会让小芷受委屈!这辈子一定会照顾好她。”
一向吊儿郎当巧言善辩的路烬,张了张嘴,没说话。
又低头干了面前的酒。
当初路烬转金融,申请国外的学校和老师,陈知瑾也是费了不少力气。
即便是自己女儿分手,也没有影响过陈知瑾和路烬之间亦师亦友的关系。
路烬前几年虽没和陈清芷见面,每次回国都不忘拜访陈知瑾。
两个孩子如何谈恋爱,那是他们的自由。
陈知瑾和周梵从未干涉。
可成为真正的一家人,意义就不同了。
“无论你和小芷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结婚,你身为他的丈夫,只要她在这段婚姻里,受到漠视,不公,那就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