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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弈楼也频频质疑他,到底是不是在玩弄陈清芷?
路公馆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子。
在路老爷子的调解下,才在今天,又和和美美地坐到了一桌。
雾蒙蒙的下午,窗外突然下起小雨。
宾客就在路家多留了会儿。
梁弈楼带着承承在三楼儿童房玩,正巧在路烬卧室上面。
豪宅隔音效果做得再好,也抵挡不住儿童汽车的唱歌声,还有积木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路烬连轴转了好几天,午休睡意正浓,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功夫,就被吵醒了好几次。
他蹙眉揉着额角,眼里漫着躁意,拨通了儿童房的座机。
“谁啊?”
梁弈楼那头语气里还带着得意。
“哦,是我,路烬。”
路烬无所谓地应了句。
“什么事儿啊?太子爷。”
路烬淡定地笑了声,声音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你身上有套吗?”
身边的陈清芷和电话那头的梁弈楼皆是呼吸一滞。
“你有毛病?”陈清芷用唇语说。
梁弈楼那头顿了几秒,也骂了出来:
“青天白日,公馆这么多客人,路烬,你特么好意思?”
“我就问问,不要也行。”
路烬语气轻松,直接挂断电话。
楼上瞬间寂静。
陈清芷直接跳了起来,大声说:
“你有毛病!找人借这种东西干嘛?”
路烬一本正经地回答:
“为了让他和他儿子安静点儿。”
陈清芷抓狂,这理由虽然有效,但实在太无耻。
她思考了一小下,认真地说:
“梁弈楼应该没这东西。”
“你怎么知道?”路烬问。
“他们夫妻俩分居一年了,承承上早教和苏茜女儿一个班,经常麻烦苏茜接孩子呢。”
陈清芷倒是没那么大度,能轻易和梁弈楼讲和。
小孩子太可怜,亲妈不闻不问,梁弈楼忙着拍戏,忘性也大。
苏茜索性就两个一起带走。
路烬语气揶揄,带点嘲讽:
“你俩是不是余情未了啊?梁弈楼都坑你成这样儿了,还认前男友孩子当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