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傅千玄一直只用一根木簪,她当时不想和他多说话,就是忍不住也跟着学,两人一木一玉,到现在已经成了习惯。
心里暗道这一世我一定要问这木簪的来历!
难不成是什么红颜知己相送?这么珍惜天天戴脑袋上?怕是都快盘包浆了!前几日见他又是插着木簪!
话音未落,苏倾月又道:“可派人去那草屋看了?”
“奴婢亲自去看了,那下奴恢复得很好,估计很快就能来伺候小姐了。”
这边人逢喜事精神爽,另一边苏倾心的院子里好戏不断上演。
莲儿跪在地上,额头都磕出血迹,哭得肝肠寸断。
“行了,别哭了!”苏倾心看着都烦。
“二小姐,我哥也是为了给您传消息啊,这才给她逮住了机会,小姐救命!”莲儿哭喊道。
“起初是这样没错,后来怎么回事他自己清楚。”苏倾心面露不悦。
“当相府当怡红院吗?还一月好几次,生怕别人抓不着。”
眼线还没发挥一点作用就废了,她如何不气?
“我不是没提醒过他,这才过去多久就让人撞破了,不争气的东西!”苏倾心怒斥道。
莲儿自知理亏,还没想好下一句的措辞,苏倾心紧接着又说:“我能把你保住已经是尽全力了,他们那是证据确凿,我怎么保的了?”
苏倾心在画饼调教下人方面是高手,说完就安慰道:“放心吧,苏府不会闹出人命的,顶多就是去干苦工,只要把她们斗赢,你还担心你哥回不来?”
莲儿听了半晌觉得有理,竟就爬起身。
“这事我思前想后,总觉得有问题我们没注意到。”苏倾心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