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的,一点也不合格,但小家伙还是乖巧的含在嘴里,用力吸着。
禾早嘴角便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来。
当初她让季月准备小帕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奶嘴,婴儿的潜意识里便是吃与睡,如果嘴里有东西含着,那么哭泣的可能性就变小了。
也不知道季月是如何做出来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他们在黑暗中待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工夫,搜兵就搜到了这里。
她能听到头顶上那来回走动的脚步声,隐隐的还能听到迟公公那粗噶难听的声音。
她想,他们应该是从白天一直到找到了现在,一开始以为她往官道上跑了,便挨着路边的村庄搜过去,后来才知道这山后面也有一个小村庄,才又带着人重新来这边搜。
但是,他们这样大的动静,四哥那里岂不是也能得到消息。
他们应该也会派人来搜寻她!
禾早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头顶上传来一阵低低的哭声,她心里一紧,侧耳仔细听了听,竟是元芳。
有个中气十足的男声正呵斥着她:“这里到底是谁住的?怎么多了一个床铺出来?”
周围一片寂静。
迟公公便吩咐:“去搜,这是最后一家了,绝对不能疏忽,看看有没有地窖什么的!”
于是便有人往地窖这边来。禾早的心就跳到了嗓子眼。